青竹不敢繼續裝死，隻是，他的語氣卻明顯多了緊張。
孔方知道，怕是沒好消息。
“具體說說吧，現在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是這樣的，屬下這些天前後調動三百人，在天湖城以及其他城鎮，共購書一萬三千餘冊，一個時辰前確認，其中沒有主人交代過要查找的那兩句話。”
“不僅那兩句，後來主人給出的詩句文章，屬下也沒有在那些書籍中找到隻言片語。”
“屬下這邊的線索……斷了。”
孔方的眉頭皺了起來。
目標是天命之子，要說青竹無法直接找到對方，孔方並不意外。
但是，找不到人可以接受，但線索總該有一些吧？
因為這個天命之子在寫書，還是實體書，沒有誰家的書一次隻出一本。
李劍鋒的師尊能買到，其他人應該也能買到，然而孔方的人買了一萬多本，卻沒有找到對方的書。
這很不合理！
除非……
河蟹？
可人過留名，雁過留聲，就算修仙界有神獸存在，對方多少也該留下些痕跡才正常。
而且那可是穿越者，是天命之子，冥冥中氣運加身，不是苦逼的網文作者，是你說拿下就拿下的？
孔方沉吟了一會，完全理不出頭緒，考慮到青竹可能還在擔驚受怕，歎了口氣道“這件事沒有進展，責任不全在你，無需太在意。”
“不過，這個工作還是要繼續下去，不僅是為了這一個目標，也是為了今後更多類似的存在，明白麼？”
“屬下知道了，多謝主人寬宏大量！”
頓了頓，青竹又道“主人，屬下這兩天雖然沒有找到線索，但是，心中卻有一個推測。”
“你說來聽聽。”
孔方表示期待。
青竹說道“如果那個人的書在市場上出現過，而且還是在天湖城，屬下不可能買不到，所以，會不會是這樣的，他的書其實隻有一本，就是最初的原稿！”
“隻是因為不明原因，這份原稿沒能刊印，且被李劍鋒的師尊所得，成為其私人收藏。”
“這樣，屬下買不到的理由就說得通了。”
原本孔方就是隨口一問，有草沒草先摟一耙子再說。
但聽完了之後，孔方卻是眼前一亮，覺得青竹所言非常有道理。
雖然細節還有待補充，但大方向上應該沒錯。
正如青竹自己說的，除了這個猜測，實在找不到彆的什麼理由了。
起碼孔方是暫時想不到的。
孔方來了興趣，繼續問道“接下來，你有什麼建議？”
青竹似乎是感覺到了孔方的情緒，心中鬆了口氣，立即道“對城中的書商下手。”
這次不等孔方追問，青竹自己就給出了理由“那人既然成書，本意自然是要寫給人看的，而他想要刊印，售賣，自然要和書商打交道，應該有書商看到過這本書。”
青竹也不敢把話說的太死，又補充道“當然，還有一種情況，是李劍鋒的師父在其接觸書商之前，就得到了這本書，甚至與寫書之人是舊識，那就不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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