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親密無間,還對她維護至極。
如此緊要關頭,也沒能吵醒她,定是他用了什麼法子才讓她安心睡覺。
莫不是這個魔頭喜歡她不成?
或許取代折月教,可以從這個女人身上入手。
想到這條是通往黎明鎮的,餘複林冷笑了一下,眼神狠毒地盯著他們。
“走!”
突然,他感到腿上似乎有東西攀爬而上,低頭一看,是一條黑紅相間拇指粗的蛇張著血盆大口。
眼看就要到眼皮底下,餘複林眼疾手快的單手擒拿,剛要得意地笑起,突感手上一陣刺痛,他皺著眉看去,一道金光從眼前飛過。
不過幾秒鐘,疼痛感越來越重,讓他忍不住鬆開,手背的肉瞬間開始腐爛掉落,像是沾了什麼化骨水一樣,速度之快,手上的白骨清晰可見。
餘複林壓製不住地大叫一聲,令他更沒想到的是這傷口居然還能迅速蔓延而上。
當機立斷,他拔出匕首,直接斬斷手掌,他咬著牙強忍著劇痛,將手腕包紮起來,汗如雨下。
他看著掉在地上掛著零星血肉的白骨手掌,後怕的驚出一身冷汗,要不是他快,這條胳膊今天算是廢了。
這時有黑衣人立馬上前攙扶他。
頃刻間,所有黑衣人如潮水般狼狽退去。
茵瀾剛要追上去,被於弋瞬間攔住。
“你攔著我乾什麼!那個人是在吳家村指使村民的那個王八蛋!差點兒把我們都燒了。”
於弋搖搖頭“茵瀾,窮寇莫追。”
被他這麼一耽誤,人早就跑沒影了,她隻好放棄。
一夜過去,岑矜雪才睡醒,根本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於弋和茵瀾回想起昨晚他說的話。
涼珩之騎著馬,懷裡摟著岑矜雪,居高臨下地俯視他們,語氣卻是和他行為不相符,溫和地笑道“今晚的事,勞煩兩位不要對小雪說起。”
“她身子骨弱,我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讓她心煩。”
茵瀾笑得勉強,點點頭,道“好的沒有問題,應該的。”
他有實力他說了算,沒有毛病。
於弋沒有這樣想,但他並不是愛嚼舌根的人,這既然他這麼說了,那不說出來也沒什麼。
趕了一夜的路,人就算不休息,馬也得休息。
於是他們就近找了個靠近水源的地方停了下來。
坐在綠蔭下,他們吃著從集市買的乾糧和果子,吃完後,於弋和茵瀾靠在樹下小憩。
岑矜雪“你也去睡會兒。”
涼珩之搖搖頭“我不困,我想陪著小雪。”
岑矜雪的眉間剛微蹙起,他立馬改口。
“我睡,小雪能不能就在我身邊?”
他小心翼翼的說道,看著她的目光很是期待。
“我不在你身邊還能去哪裡。”
或許是昨天生氣的態度嚇著他了,他現在都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既視感。
她無聲地歎息。
她坐在整齊的草地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讓他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