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西漠的某個地界,震動異常,整座森林鳥獸化作一個個的方隊,無論是什麼族群,隻要是聚居在這座山上的,都整齊劃一,跟隨在一男子身後,唯一奇怪的就是這男子頭上有一條白玉般的小蛇盤坐著。
後麵的群獸不敢越過雷池分毫,以他們速度,日行千裡都行,可現在一刻鐘不過是走了幾裡地。
一處小沙丘下,透過那了望鏡,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遠處的威勢,萬軍之師,以前獸潮也沒有現在這般規模。
就算是兩個大妖的戰鬥,也不見得那麼震撼吧!
“堂主,那大妖出山了,是不是要”
那被叫堂主的男子此刻手裡正依偎著一名女子,那女子有些諂媚,不過在哪眼神深處有著一絲絲的厭惡。
“去告知那佛陀吧!終於可以離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都快淡出鳥了。”
那下麵跪著的小弟也是一臉的高興,他們也是這麼想的,想想他們這堂,實力弱小,淪為各個勢力的棋子。
那堂主一把推開那懷中的女子
“滾吧!”
下麵的小弟那可是摩拳擦掌
“堂主,你看,兄弟們?”
下麵的一群眾也是投來詢問的眼神
“就你們這熊樣,還想乾大事?”
那女子並沒有如蒙大赦,反而更加的害怕,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快速的逃離此處。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聲怒吼
“該死的馬匪,今日定要你們血債血償。”
隻看到一個身披獸皮的男子,手持著一杆長槍,朝著馬匪窩殺去,那氣勢越殺越勇,後麵境界竟然隱隱的到了不惑之境。
“嚇老子一跳,還以為是什麼高手?不過是五感巔峰而已,還想在我這蹦躂?”
一時間竟然沒有人動手
“還愣著乾嘛,還得讓我親自動手?一群飯筒。”
那女子此刻看向來人,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哈達爾”
不過哈達爾仿若未聞,依舊是不停的揮舞長槍,終是雙拳難敵四手,何況這些馬匪也是刀尖上舔血的,能夠活下來的,都是有幾分本事的,就是境界不及,那也是能夠用人海戰術。
一刀兩刀
刀刀見血,慢慢的那魁梧的身軀已經沾滿的血痕,沒有一處是好的。
“住手,都住手隻要你們放過他,我願意”
看女子上衣緩緩的退去,露出了黝黑的肌膚可是任由她如何的呐喊,掙紮;依舊是無濟於事,眼前的人沒有停下來的準備,依舊持刀殺伐,直到男子最後一口氣沒了。
手上的那柄長槍也應聲掉落,此刻那女子撕心裂肺,好似入了魔,狂笑,淚痕不止。
“哈達爾哈”
拾起那掉落在地上的長槍,朝著這群馬匪揮舞去,不知道是什麼力量,竟然有著不惑境的力量,那群人一時間竟然不敢近身。
隻是這一刻一道佛語從內堂傳出來“施主,魔氣攻心,讓老衲為你驅魔。”
那話語之間還不忘撇了那未曾完全退去衣裳的身軀,一臉的和善正義。
那老和尚雙手化印,朝著那女子的胸口派去,那女子口吐鮮血,雙眼變得木訥,愣在了原地,不過手上的長槍依舊緊緊的握著,一分未鬆。
“那孽畜出山了?”
那堂主點點頭,這平平不起眼,眼神微微眯起來的老和尚,麵色圓潤,一點老態都沒有,若不是那下巴的幾縷白胡子,還真的一位眼前之人不過是剛剛出家的小和尚。
“回佛陀,是的。”
那堂主恭敬的道,還有這幾分的諂媚,眼前這人可是當立境的強者,比之他這種不入流的不惑境,那顆真的是天壤之彆。
剛剛那女人發瘋的時候他都有些慌了,要是這老和尚不出來,他都要進去了。
一腳踢開那女人,給那佛陀在前邊帶路,一臉的恭維。
那老和尚也是享受這種待遇,閒庭信步的跟著。
此刻那女子也慢慢的恢複了神態,隻是拖著自己的殘軀朝著哈達爾緩緩的爬去。
好在現在那些馬匪都跟在老和尚身邊,沒有顧及她這個女人。
“我隻想要你好好活著,你為什麼要那麼傻?”
沒有任何人能夠回答她這個問題,她隻是在不停的哭訴,她不過是一個女子,一個柔弱的女子,生在這西漠之中,終究不能琴棋書畫,不能安居樂業,不能相夫教子。
“早知道這般,當初還不如隨著女兒一同下黃泉。”
“哈達爾隻怕如今在黃泉路上,你依舊不會原諒我了吧?”
那雙不知道是帶著彆人的血還是自己的血的雙手,用儘了力氣,想要撫摸那露出白骨的哈達爾的臉頰,不過在即將觸碰道那一瞬間,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