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顏惜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那沉思如同深沉的湖水,波瀾不驚,卻又仿佛隱藏著無儘的漩渦。
沐顏惜失魂落魄地走在馬路上,街上的風格外的冷,那冷風如冰刀般刮過她的肌膚,每一寸都仿佛被無情地切割著,或許是因為她小產後沒有休息,所以她一直在打寒顫,那顫抖的身軀仿佛凋零的落葉,脆弱而無助。
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那光彩如同消散的煙霧,再也尋不見蹤跡。
路上的行人匆匆而過,沒有人注意到這個身形單薄、滿臉哀傷的女子,她如同被世界遺忘的角落,孤獨而淒涼。
風無情地吹起她的發絲,她卻渾然不覺。
“明衍,你到底在哪裡,我好想你啊……”
她嘴裡不停地喃喃著,聲音裡充滿了絕望和無助,那絕望如同無儘的黑夜,吞噬著她的希望,那無助如同漂泊的孤舟,在茫茫大海中找不到方向。
這時,天空漸漸飄起了細雨,雨滴打在她的臉上,與她的淚水混合在一起,那雨水和淚水交織成一首悲傷的樂章,那樂章在天地間奏響,訴說著她的痛苦與哀愁。
此時林若言剛和一家公司談好合作從酒店走了出來,抬頭就看見沐顏惜,他的目光瞬間被吸引,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不安。
他從助理手中拿過雨傘便大步跑了上去。
“顏惜!”林若言的聲音在沐顏惜耳邊響起,帶著滿滿的焦急與關切,那聲音仿佛劃破了陰霾的天空。
沐顏惜緩緩抬起頭,看到林若言正拿著一把傘,站在自己麵前為她遮雨,那把傘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束光。
林若言將傘傾向沐顏惜,眉頭緊皺,那眉頭如同擰緊的繩索“顏惜,你不是在s市嗎?怎麼到這裡了?”
沐顏惜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仿佛所有的言語都被卡在了喉嚨。
林若言心疼地拉過她,那動作輕柔而堅定“我先送你去酒店洗洗暖暖身子。”
沐顏惜任由林若言拉著,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如同一個提線木偶。
一路上,林若言不停地說話,那話語如同溫暖的溪流,試圖融化沐顏惜內心的堅冰,可沐顏惜依舊沉默不語,那沉默如同沉重的鉛塊,壓得人喘不過氣。
到了酒店房間,林若言趕緊讓沐顏惜去洗個熱水澡。沐顏惜機械般地走進浴室,水流衝在她身上,卻似乎衝不走她內心的痛苦,那痛苦如同深深紮根的荊棘,難以拔除。
林若言在外麵焦急地等待著,心裡想著該如何讓沐顏惜打開心扉,那焦急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來回踱步。
沐顏惜洗完澡出來,臉色依舊蒼白,如同一張白紙,沒有絲毫血色。
林若言遞上一杯熱茶,那杯壁上彌漫著騰騰的熱氣“顏惜,喝點茶,暖暖身子。”
沐顏惜接過茶,雙手緊緊握著杯子,卻感受不到一絲溫暖,那雙手仿佛失去了知覺。
“顏惜,到底發生了什麼?你這樣真的讓我很擔心。”
林若言一臉關切,目光緊緊盯著沐顏惜,那目光中充滿了擔憂和心疼。
沐顏惜眼神閃躲,聲音低沉,仿佛從幽深的穀底傳來“若言,彆問了,我不想說。”
林若言握住沐顏惜的手,語氣堅定,那語氣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礙“顏惜,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沐顏惜的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那淚水仿佛隨時都會決堤“若言,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