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被徐倫建拐到灣島後,眼中所見的一切都是那麼陌生。
高聳入雲的大樓像巨人般矗立,熙熙攘攘的人群如潮水般湧動,喧鬨的街道充斥著各種嘈雜的聲音。
這一切都與她記憶中寧靜祥和的鄉村截然不同,那個充滿溫暖與親情的地方,此刻隻存在於她的回憶之中。
他們來到一座寬敞豪華的宅院,高大的圍牆宛如一道屏障,將外界的喧囂與紛擾隔絕開來。
宅院裡亭台樓閣錯落有致,花園中繁花似錦,美不勝收。
可這美麗的景致在秋月眼中卻如夢幻泡影,她無心欣賞,滿心隻有恐懼和迷茫。
“這是哪裡?我要回家!”秋月驚恐地喊道,聲音中帶著哭腔,小小的身軀因為害怕而顫抖著。
徐倫建卻冷漠地回答“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兒,改名叫徐秋月。”他的眼神冰冷,沒有一絲憐憫。
秋月的淚水奪眶而出,她小小的心靈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她不明白為什麼會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不明白為什麼不能回到爸爸媽媽的身邊。
她隻是一個無辜的孩子,卻被命運無情地捉弄。
徐倫建的父親在灣島擁有規模頗大的產業,雖然他已再婚,找了個小他二十幾歲的老婆,但未曾育有子女。
徐倫建找到了父親,把自己的遭遇跟他說了,並說這次是來投靠他的。
徐父看向旁邊的老婆,像在征求她的意見,繼母一臉的不高興,對父親橫眉冷對,極度不滿。
但父親覺得當年舍家棄子地跑到灣島,沒有儘到做父親的責任,覺得對不起兒子,血濃於水的親情還是讓父親接納了他。
徐倫建接著說“在挨批鬥時把身體打壞了,不能結婚生子,想收養秋月做自己的女兒。"
徐倫建對身後的秋月說″快過來喊爺爺!奶奶!"
秋月怯生生地喊道″爺爺!奶奶!"
徐父看著秋月,隻見她眉清目秀,還乖巧懂事,便答應了徐倫建的要求。
然而,爺爺家的規矩繁多,秋月初來乍到,常常因為不懂規矩而犯錯。
吃飯時,她不能隨意出聲,坐姿要端正;走路時,腳步要輕緩,不能奔跑;見到長輩,要恭敬行禮。
這些規矩對於從小在鄉村自由自在長大的秋月來說,就像一道道沉重的枷鎖,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在這個家裡,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陌生,陌生的家具、陌生的語言、陌生的麵孔,這一切都讓她感到無比的迷茫和孤獨。
徐倫建告訴她,以後要乖乖聽話,要懂事,否則就會受到懲罰。
秋月顫抖著點了點頭,她不知道該如何反抗,也不知道該向誰求助。
每天清晨,秋月在仆人的呼喚下醒來,洗漱完畢後就要開始一天的學習。
她要學習讀書寫字、算數、繪畫,還要學習禮儀和女紅。
課程安排得滿滿當當,幾乎沒有玩耍的時間。
在學習上,秋月遇到了很大的困難。
灣島教育方式和她在家鄉所接觸的完全不同,她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適應。
由於語言上的差異,她在理解老師的講解時常常感到吃力。
但秋月是個倔強而堅強的孩子,她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學習,不讓彆人看輕自己。
她每天晚上都會在燈光下努力溫習功課,直到眼睛發酸才肯休息。
她的努力漸漸有了回報,成績開始逐步提高。
除了學習,秋月還要承擔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務。
她要幫忙打掃房間、整理衣物,甚至要為家裡的長輩們端茶送水。
稍有不慎,就會招來嚴厲的責罵。
有一次,她不小心打翻了一杯茶,徐倫建便大發雷霆,罰她在院子裡站了一個下午。
在這個家裡,秋月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和關愛。
徐倫建對她總是冷漠以待,把她當作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仆人們也對她敬而遠之,不敢與她過於親近。
每當夜晚,秋月總是獨自一人躲在房間的角落裡偷偷哭泣。
她想念家鄉的父母和兄弟姐妹,想念那片廣闊的田野和自由自在生活。
在床上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的都是家鄉那片熟悉的田野和那座小小的土屋。
然而,她知道自己已經回不去了,隻能默默地承受這一切。
隨著時間的推移,秋月漸漸適應了這裡的生活。
她的學習成績逐漸提高,家務也做得越來越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