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訴第二日醒過來的時候,頭疼,腰疼。
渾身都疼。
宿醉帶來的疲憊感,還有身體被碾壓的感覺。
她靠在床頭,床頭櫃上溫著蜂蜜水。
另外還有一張紙條,上麵壓著一片藥。
“公司有事,如果頭疼就吃藥。放心,沒副作用。”
許訴看了一眼,沒有碰藥,給自己倒了一杯蜂蜜水。
她閉著眼睛,昨日發生的事情漸漸回籠,她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速度太快,抻到了後腰,她嘶了一聲,又倒了回去。
她咬著牙,從床上掙紮著爬起來,昨天她有點斷片了,她記得,她好像把她母親的玉簪送出去了。
她快速走向書房,走的太快,差點踉蹌摔到,被守在門口的廚娘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夫人,小心,您要什麼我幫您。”
許訴擺了擺手“扶我去書房。”
她剛推開書房的門,被裡麵一片狼藉景象的震驚到了,她在廚娘沒看到時,啪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廚娘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了,愣愣的問道“夫人,怎麼了?”
許訴扶著牆,麵色冷清,耳垂卻紅了。
“不用你了。”
“我自己就行。”
廚娘雖然不知道怎麼了,卻還是退開了。
許訴扶著門,看到廚娘離開了,才打開門進去。
昨天弄倒的書還有硯台筆墨都還在地上躺著,許訴顧不上這些,去沙發上翻找。
沒有。
書桌也沒有。
她衣服的口袋裡也沒有。
她坐到椅子上,抬手按了按太陽穴,認命了。
最不願意承認的局麵還是發生了。
她抬手捂住眼睛,再三反省人果然要時時刻刻保持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