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雲仿佛突然想起什麼,
“不如變通一下,我剛好有一家遊戲公司現在遇到了瓶頸,還真的需要一個能乾的人。
我聘請你,名義上你是經理,其實你可以全權負責,這樣伯父那邊也能過得去。
等兩年之後,你想自己開公司還是怎麼樣,伯父應該就不會阻止了。”
彥白眼前一亮,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淩嶼就是從南雲說這句話的時候,找到彥白的,而看到彥白躍躍欲試的想答應,他再也站不住了。
他喊了一聲,大步向前走去,
“彥白!”
彥白回頭,才見到幾步之外的淩嶼,
“你也出來透氣,我那群親戚是不是要把你逼瘋了?”
淩嶼笑笑,上前圈住他的腰,
“不是,隻是想你了。”
彥白身體一陣陣惡寒,“你發什麼瘋?”
淩嶼卻不理會他,看向旁邊的南雲,
“這是你朋友嗎?介紹一下。”
南雲溫和笑著主動開口,
“我和彥白從小一起長大,是他最好的朋友,叫南雲,你就是淩嶼吧?彥白在華國認識的男朋友?”
彥白線條粗,沒聽出來南雲話裡的小心機,淩嶼可聽出來了。
南雲一方麵宣誓他與彥白從小就認識的情誼,另一方麵提出彥白與他在華國認識,無非是說他們認識的時間還短。
而如今兩個人明明是結婚,已經是夫夫,南雲偏偏說他是男朋友,這險惡的用心把淩嶼氣笑了。
淩嶼笑著糾正,
“不是男朋友,我們已經領證三年了,隻不過彥白之前一直忙於學業,我們現在才有空回來補辦婚禮。”
南雲一怔,看向彥白,
“你剛去華國就結婚了?”
他有些無法接受這個結果,當時他剛剛跟彥白表白一兩個月,彥白怎麼能這麼快的投入另一個人的懷抱?
彥白無所謂的點頭,
“對呀,確實是那個時候。”
淩嶼看著南雲微微變了的臉色,心中有些爽快。
淩嶼故作大方的開口,
“謝謝你今天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可是前麵有人找彥白,我不得不帶他離開了,先告辭。”
淩嶼摟著彥白離開,彥白還想和南雲談一下公司的事兒,卻被他硬扯走了。
南雲看著兩個人的背影,視線久久沒有離開。
淩嶼卻沒拉著他回宴會廳,轉頭就去了另一個安靜的角落,彥白有些詫異,
“來這兒乾嘛?”
淩嶼放開了他,神情有些專注,
“你如果想和南雲在一起,我們可以分開。”
彥白整個人一個大吃驚。
他咋了?他怎麼就要和南雲在一起了?
這口氣,忍不了!
彥白立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想分開隨便你,一句話的事兒,不要牽扯彆人,也不要拿彆人當借口,我和他不可能在一起。
不過咱們本來就是假的,一紙合約而己的關係,我和你說這些沒用的乾什麼?”
淩嶼立刻神態一軟,心裡懸著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仿佛得到了救贖,
“那就遵守合約,和彆人保持距離。”
彥白一整個大無語,這人怎麼反反複複的,怕不是精神分裂吧?
“我們隻是在談工作的事兒,他邀請我去他的公司工作。”
淩嶼果斷拒絕,
“如果你需要工作,可以去我的公司,崗位隨便你挑。”
彥白挑眉,仿佛有點理解了,淩嶼這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