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被撞的七葷八素,好大一會兒才清醒。
正要發火呢,就見眼前多了一個手,還捏了五六張鈔票。
所有的抱怨都立刻煙消雲散了。
“哎呀,既然你這麼上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以後停車記得小心點。”
蘇木等對方接過錢,也沒再答理對方,轉身回了車上。
就剛才這會兒,他已經把舊書桌從車後備箱搬了下來,丟在垃圾桶旁邊。
那個叫小美的眼都看直了。
剛才男人往外掏錢的姿勢,比長的還要帥。
她隻是在會所休息區的服務員,跟老k的戀人關係沒什麼太在意。
釣凱子依舊是小美內心最活躍的主旋律。
眼前就有個渾身都冒著金光的凱子,堪稱極品。
小美覺得自己不能放過。
媚眼如絲的瞟了過去……
卻隻是瞟到了一個背影。
等小美反應過來,人家已經關上了車門,眼瞅著就要發動車子離去。
“喂,你不要走!”
小美眼珠滴溜溜一轉,追了上去。
老k還在扶著額頭低頭數錢呢。
“小美,人家都給過錢了,這次就算了吧。”
五千塊呢,彆說隻是撞破了點皮,要是拿到道上去,都能買仇家一條胳膊了。
老k是個幫財務公司收債的,對道上的價碼有所了解。
雖然他理直氣壯認為自己就是受害者,要不是對方停車不是地方,他也不會撞上。
但其實一開始也真沒想過能訛到錢。
就算是最後對方拿錢擺平事兒,也沒想過能要到五千塊這麼多。
百就已經算很多了。
小美可沒搭理老k。
今天要不是他在公司門口堵著,說要帶自己去吃大餐,自己可能還不會跟他一起呢。
難得遇到大凱子,豈能放過結識的機會?
“那個,你電話留一下。”
“為什麼?”
蘇木笑了笑。
要不是看這地道的本土港妹兒媚眼騷氣十足,蘇木真沒什麼心思跟他們糾纏。
幾張鈔票也是隨手掏出來的。
跟蘇木剛得到的支票比,真的是牛毛般的存在。
“要,要是我朋友病情變嚴重,我還得找你呢,撞的可是腦袋,誰知道過會兒怎麼樣!”
女孩子的潑辣性格夾雜著發浪發顛的小聲兒,蘇木如果不是一會兒還有事兒,真想就地把她拉上車,讓她嘗一嘗55環高希霸雪茄的脹合度。
“有紙嗎?”
蘇木看了看車內,倒是看到了一支筆。
還真挺意外的。
小美左右看了看,然後就伸出了手。
小手拂過蘇木的胸膛,小美眸子裡的光亮更斑斕了許多。
蘇木知道對方是故意的。
抓起小美手腕,在她胳膊上寫了一串號碼。
王福榮給的大哥大,終於有了港島本地小妹有可能用到了。
“有問題就打電話吧,走了美女。”
蘇木捏了捏小妹的胳膊,一不小心把她的手腕送出車窗外。
來而不往非禮也。
蘇木也一把從小美的胸前抓過……
鼓鼓囊囊,倒是挺有料。
這年頭都是真材實料,也不怕人造填充。
就算有,那也是高端極少數存在,小美這樣的身份,即便是想,也沒那個能力。
蘇木很放心。
不知道是不是被香港的風氣影響,來到這邊後,蘇木的欲望和心態日漸放鬆。
有種回到上一世意氣風發的壯年時的幾分樣子了呢。
……
身穿米色襯衣和咖色包臀裙的靳柔非常迷人。
蘇木推門進屋就被一下子迷倒了。
當然,也可能是路上偶遇港島小妹兒被撩騷的有些動情,所以從心理和生理上,都需要發泄一下。
靳柔很配合。
她已經徹底沒了拿捏的資本,但幸好遇到良人,沒有被‘用過就拋棄’。
蘇木回來前半小時,靳柔就去樓下商務部拍了照片,順便貼好了代表團的牌。
等五十多分鐘後,蘇木和靳柔從衛生間衝洗後出來,靳柔點的堂食也送上來了。
靳柔把餐車推到落地窗前開始擺桌。
她想跟勇猛的男人吃一頓有儀式感的海景餐。
哪怕分不清這算是早餐,還是午餐。
嗯,大概率是可以算作午餐的。
距離午餐時間更近一些嘛。
蘇木則是來到座機前,給樓下代表團的某個房間打了個內線過去。
不一會兒,負責灰色和黑色勢力的負責人張勇敲門。
“蘇先生,有什麼我需要做的?”
“兩件事。頭一件靳柔同誌會跟我一起回去的事情,老麥跟你說了吧?”
張勇點點頭。
他跟麥領隊不是一間屋,但早上第一時間對方就跟自己通氣了。
因為一些手續和身份方麵,自己操作起來比他們更合適,也更簡單些。
“下午幫我約一下蔣先生吧。”
“之前是約在明天……好的,我這就去安排,具體時間需要定下嗎?”
張勇話到一半,立刻明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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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出行大家都被交代過,以蘇木蘇隊為主,而且特彆強調過‘將在外軍令可以不授’。
特彆是張勇這邊,更是幾次三番強調以蘇木馬首是瞻。
張勇是個相當規矩的人。
嗯,其實代表團的人都非常非常的守規矩,丁是丁卯是卯。
蘇木安排,他們就照做。
隻不過等回去,他們也會一五一十的寫材料,向上彙報。
蘇木不在意這些。
他的情況,他的喜好,幾十年前上麵就都心知肚明了。
到了香港這種美女如雲的環境,跟貓進了魚市沒區彆。
估計早都有心理準備了。
張勇走了。
從始至終,連落地窗前的餐桌方向看都沒看一眼。
彆提多規矩了。
“是哪個蔣先生?”
靳柔切好了牛排,一邊跟蘇木交換餐盤,一邊隨口問。
“就是你理解的那個蔣先生。”
靳柔抿嘴不說話了。
“怎麼?”
蘇木拿起叉子開始吃,邊吃邊問。
“我是不是問的太多了?”
“當我的女人,不用小心翼翼的。”
這話聽著就提氣。
靳柔眸子布靈布靈的,有片刻的仰慕之色劃過。
舉杯,清脆的碰觸後,抿了一口紅酒,稍稍平複激蕩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