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庭離開以後,賀蘭心就繼續帶著鬱子音遊湖,兩人喝茶吃點心,聊天說煩惱,都過得很開心,可鬱子音依舊沒有能在集市上找到能當做生辰禮送給邵斂的物品。
最後,她想了想,現代不都講究不管送什麼東西,都沒有自己動手的來得真誠麼?那不如去打一隻狐狸,給邵斂做狐裘?
想了想這個的可行性,下一秒,她就拉著賀蘭心去騎馬打獵了。
賀蘭心原本還有些擔憂鬱子音的手,這才恢複多久?可是見鬱子音騎上馬就甩鞭子跑出去,立刻也追了上去。
喜鵲和賀蘭心的丫鬟不會騎馬都隻能在原地駐足等著,隻有一群會騎馬的侍衛和圍獵場的人員跟了上去。
森林中,一青衣女子手持馬鞭韁繩騎著白馬,和身側的白衣女子對視一眼,都在暗暗比較誰更快,兩人發絲被帶動,衣裙飛擺,肆意無比。
兩人同時拉弓對準獵物,警惕的白狐察覺到自己被獵人盯上,還是兩個,立刻往森林深處跑去,馬蹄聲立刻跟上。
鬱子音眼神銳利,放出的箭矢封住了白狐前路,白狐被斷了前路,受驚的同時又如同滑膩的泥鰍一般想要從旁邊跑過,下一秒,一支箭就射中了白狐的腹部,白狐在地上掙紮了一番就不再動彈。
賀蘭心收起弓,和鬱子音相視一笑,讓人下了馬抓起白狐。
“子音,這皮毛不錯!做成狐裘,定是保暖柔軟。”賀蘭心撫摸了下那白狐。
鬱子音點點頭,兩人雖然已經獵到了白狐,卻沒有打算就這麼走了,來都來了,不玩儘興怎麼行呢?
上次受傷沒有能玩儘興,現在鬱子音和賀蘭心都儘情策馬馳騁在林中,遇見獵物就挽弓射箭,兩人合作配合,一人動作迅速封路,一人看準機會直接射殺,不給獵物一點反應的機會,看中的獵物就沒有幾個撲空的,就算有,也是因為那獵物一直警惕著,一點動靜就立刻開始跑,兩人才沒有追上導致的。
等到收拾要分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鬱子音還是有些依依不舍的看著賀蘭心,“那我走了?”
“哎呀,回去吧,咱們有的是時間呢!等狐皮處理好了,我給你送去!”賀蘭心捏捏她的小臉。
“嗯。”
鬱子音回到攬月閣就是正常的沐浴鑽被窩睡覺,期間貓貓白雪倒是又跳上來坐在了她身上,她抱著它側躺,許是今天玩得太用力了,沉重的睡意漸漸的砸在了她的眼皮上,眼前的白色逐漸渙散。
夢裡,她夢見了姐姐依舊沒有能從自己的死亡裡走出來,可是麵對他人的詢問時,依舊和沒事人一樣笑著回答每個人的問題,可這樣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鬱子音覺得胸口好悶,竟是哭著醒了過來。
卻發覺已經是早上,她坐直了身子,恍惚著擦拭掉臉上的淚水。
“娘娘?”喜鵲聽到了響動走進來,看見鬱子音居然這麼早就醒了,“您今日怎麼醒的這麼早?”
“睡不著。”鬱子音無力的搖搖頭起身,被伺候著穿好衣服就開始吃早膳。
她沒有回答喜鵲的其他問題,日子過得和之前一樣,和戲曲師傅練音,練走步,有機會就會和賀蘭心去打獵賽馬,時間在這樣的過程中一點點流逝。
太子府書房……
邵斂從王大人口中知曉了程庭萎靡不過幾日就回到了國子監裡複職,哪怕是最繁雜最瑣碎的小事,他都會親力親為,從不假借他人之手,這讓原本新上任對程庭多有意見的國子監監丞逐漸對他改觀。
“殿下,可還需要臣出手幫他?”王大人問。
兩人的對話並沒有顧忌其他官員,其他官員自然也都眼觀鼻鼻觀心的明白了太子的潛在意思,心中對被太子看重的程庭都有些酸酸的。
不過一個剛進入朝堂不久的狀元郎,現在都被擼了職位成了小文官,居然還能被太子暗中照顧,真是走了狗屎運。
若是鬱子音知道他們的心聲,定要說一句,這是命定,你們不懂。
“彆管他了。”邵斂揮揮手,他將手中的折子疊好,讓尚良遞給幾位大人輪流觀看,“你們看看這個。如今賑災銀都發了下去,卻依舊有不少地方的百姓聯合起來揭竿起義,若不是前不久,他們殺死了一個地方的太守!隻怕這件事還傳不到陛下麵前,昨夜陛下就下了口諭,要孤嚴查此事。孤現在是真的好奇,出了這等事,為何現在才上報?”
王大人打開看完後,神色逐漸變得凝重,“殿下息怒,此事陛下既然已經知曉,卻沒有在朝堂上直接揭開,也是給殿下您處理的時間,我們隻需在這個時間內處理好,此事就算是過去了,陛下也不會在朝堂上揭開,損了您的顏麵。”
掌管該地方的知府本來還在疑惑和惶惶不安中猜測自己今天為什麼能被叫到太子書房,如今聽到了太子提起這件事,又得知陛下也知曉了這件事,臉上滿是恐懼,白著臉走出來,在邵斂陰鷙的目光中腿軟的跪在了地上,“太子殿下息怒!臣絕無隱瞞之意啊!”
邵斂眼底都是陰翳,看著那知府如同看著一個死人,“你既無隱瞞之意,那些百姓揭竿起義之事已有月餘,為何朝堂之上無人提及!”
知府嘴巴打顫,周圍上官的目光也讓他恐懼不已,滿頭冷汗,不斷順著他的鬢角滴落在地。
王大人見他不說話,冷哼,“霍齊!莫不是你這烏紗帽戴夠了!太子問話居然敢不應!”
“不不不!不是、不是這樣……”知府霍齊隻覺得自己聲帶就如打結了一樣,“殿下,賑災銀兩確實是有送到那些百姓手中!臣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貪一點!是那些百姓貪心不足,想要更多,試圖和臣做交易,說要更多的銀兩,臣以為不過幾百號人,隻要派兵鎮守……沒想到、沒想到他們居然敢殺了太守,臣當真是不知情啊!求殿下明察秋毫啊!”
說完,霍齊就不斷的在地上磕頭,頭都磕破了,也不敢停下來。
沒有哪個大人敢給他求情,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上首太子正在發怒,誰敢在此時觸黴頭?
最後,邵斂提出要親自去慶城考察,霍齊暫時關押在帝都,誰也不得接見。
王大人對於邵斂要親自前往,第一個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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