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想問一下,這是發生了何事?”帝辛恭敬地問道。
帝辛稱呼聞仲等大臣,都是稱“孤”,就算聞仲是三朝元老,也是稱“孤”。
而在沉覺麵前,他都是稱自己為“我”,這就可以看出帝辛對沉覺的尊重與敬佩。
畢竟,從帝辛懂事起,他就被接到了延及門,雖然在延及門十二年中,也回去看望過父王和母後,但是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延及門度過的。
而且當時沉覺隱匿了他的身份,讓他跟那些師兄師姐們都認識,他也跟師兄師姐們關係很好。
而且令帝辛印象最深的是他的吳言師兄,經常教他打拳,還有奕棋師兄,教他下棋,告訴他人生如棋,每一步都很重要。
而方才,帝辛就差點走錯了一步,幸好老師幫了他。
“先祖,不知大王這次事不簡單?”聞仲也看出來了。
“那兩個不要臉的東西,當然是什麼都做的出來!”鎮元子率罵道。
紅雲一改往日老好人的模樣,眸底裡全是悔恨和殺意。
帝辛見到了這些前輩們的恨意與殺氣,也知道了這事情不簡單。
“大王是在女媧宮焚香後才變成了這個樣子的,性情也是在女媧宮回來後才大變的。”
“有修士暗算大王?”聞仲皺著眉頭問道。
“是,這背後之人還不簡單,在洪荒中,算是臭名昭著吧!”沉覺給聞仲分析道。
“那究竟是誰?”聞仲猜不到,畢竟他可是很晚出世的,這些前輩,他都不是很了解。
“沉覺道友,聞仲侄兒猜不到,你就彆為難他了。”鎮元子笑了笑,畢竟聞仲那麼晚出世,猜不到也正常。
“背後之人,當然是西方教!”沉覺說道。
“這兩個不要臉的家夥!這種下三濫的事都做的出來!”
聞仲自然是知道西方教的名聲,就是太“出名”了,所以就知道了他們的臉皮厚那一套。
“老師,不知西方教為何要暗黑於我?”
帝辛聽說過玄門四教,但是並不是很清楚這四教各自的作風。
除了截教洛壺帝辛是認識的,其餘的截教弟子他都不認識,而且,洛壺師叔小時候還抱過他,但沒有帶他去過截教。
“徒兒,汝還是太年輕。”沉覺搖了搖頭笑道。
“西方暗算你這人皇,自然是要你變得昏庸無能,荒亂無道的君王。”
“汝這君王變成這樣,臣子自然也是奸佞之輩,這樣子,大商不就變弱了嗎?”
沉覺繼續分析,“大商一弱,他們就可以扶持新的勢力,進而推翻大商!”
“不過,沉覺道友,這樣做的話對西方有什麼好處?”紅雲疑惑問道。
“好處?大的很啊!”
“首先就是扶持的勢力滅掉了大商,這功德氣運就自然的落到了這些勢力背後的支持之人。”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西方也會獲得不少好處,西方那二貨就可以東進,派弟子來傳教,借此分化人族氣運!”
帝辛聽了,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些陰謀陽謀,帝辛發現自己真的是太年輕,而且實力又不夠,玩不過這些大能們。
“唉!這一切都怪我。”紅雲感歎道。
紅雲就恨自己,當時為什麼要這麼好心,讓位置給這兩個小人!
紅雲當時也並沒有讓他們還因果,他也不計較,而這兩個樂色就想著不用還因果,來算計自己。
用句話來說,真的是老六中的老六。
“唉,紅雲道友,一切都過去了,當時的因果,西方逃不了了!”沉覺安慰紅雲。
也是,幫了彆人,自己反過來被暗算了,換作誰,誰都會黑化。
就如同用自己的糧食去養一個白眼狼嘛。
“那老師,我接下來該怎麼做?”帝辛想問一問,沉覺怎麼安排。
“接下來大王就學怎麼做一個合格的昏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