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溪輕輕點頭,繼續說道,“待臣妾發現那荷包果真有五行草後,情急之下便換掉了她的荷包,臣妾給她的荷包之中裝著的可都是上好又大補的藥材。”
她說著便裝作委屈的模樣,“臣妾分明是為了覃才人和皇嗣好的,如今卻被這樣倒打一耙,臣妾真是冤枉極了。”
覃煦笙驚得合不攏嘴,明明她是一直盯著沈念溪的啊,她是何時換掉荷包的?這一切,她從始至終都沒有半分察覺。
之所以沒有發現兩個荷包不同,全然是因著她此前就沒有多珍惜尹懷歌贈予她的荷包,無非是這次需要設局才翻出了壓箱底的東西。
自然,她也就不能及時發現荷包被調換了,還傻傻地以為自己的荷包自始至終都是裝有五行草的那一個。
既然沈念溪已不能再拖下水,覃煦笙便將視線投向了尹懷歌。
“太後娘娘,如若不是昭容娘娘害了嬪妾的話,那便隻剩下尹貴人了。”
“尹貴人,原來你送我荷包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害我的孩子,你居心何在!”
尹懷歌嚇得語無倫次,“不,不是,我沒有。”
太後厲聲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你一開始就在荷包中摻了五行草?”
“太後娘娘明鑒,嬪妾真的沒有,嬪妾也不知那荷包為何會有五行草。”
覃煦笙滿意地笑了,這便是她用尹懷歌贈她的荷包做局的緣故,就算沈念溪逃脫,那也還剩下尹懷歌可以攀咬。
沈念溪輕歎一聲,她之前還以為尹懷歌險惡用心,覃煦笙心思單純,現在看來,二人分明是相反的。
“你不知?荷包就是你送的,你豈能不知?”
尹懷歌找不到法子證明自己的清白,太後也懶得聽她狡辯。
“來人,將尹貴人帶走禁足,事情沒有查清之前不得解除禁足。”
端妙雲橫插一句,“太後娘娘,還有田太醫也不能放過,他也甚是可疑,理應帶下去盤問。”
太後默許了。
尹懷歌哭著求饒,卻還是被宮人帶了下去。
見無人再留意到她,容芷衣鬆了口氣,但——
沈念溪卻記起她來,“太後娘娘,恪嬪剛剛作了偽證,居心不良,太後娘娘也當對她小懲大誡一番。”
太後薄涼地看了容芷衣一眼,“那就,抄寫經書十卷,禁足三月。”
容芷衣領罰,神色不明地看了沈念溪一眼,隻可惜沈念溪並未再顧及她。
一早的請安就在這樣的慌亂中結束了,太後再次單獨留下了沈念溪。
其他人走後,太後假裝仁慈地開了口。
“瑾昭容,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你是不是想明白了些什麼?”
沈念溪就知道太後仍舊是不肯死心,“太後娘娘,臣妾想明白了,與其被人算計成為魚肉,還不如臣妾成為刀俎。”
太後並不想聽這個,“瑾昭容,你要知道,哀家一句話便能定你的生死,往後你的路還長著,犯不著撞南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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