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死了。
紫瞳鬼又從黑暗當中來到的麵前。看著她,我什麼都沒有說,因為我已經確定,她層次並不是鬼使,而是鬼兵。
鬼兵與鬼使雖然隻有一字之差,但兩者之間的殺傷力,卻天差地彆。一個鬼兵要殺一個鬼使,隻消動動念頭就行,而一個鬼使想要殺一個鬼兵,則要付出多全部的力量與代價,也未發能如願。這就是鬼使與鬼兵的差距。
看著紫瞳鬼,我的心是懸著的。
因為直到此刻,我都不知道怎麼對付她。
雖然她隻是一個女鬼,但她的層次擺在哪裡,誰也不敢小覷。
雖然我的鬼力有了進步,但我並沒有把握能打敗她,因為直到此刻,我仍不清楚,我的鬼力到了何程度,若是我的鬼力還不能打敗她,那我就不是她的對手。
通過內視,我看見我的丹田中流滿了磅礴的力量。那力量像是大海的海水一般奔騰著,翻滾著,似乎還在尋找某個神秘的突破口。
好幾次,我試著把它們引導到我的丹田中的某一個部置,讓它們安靜下來,但最後都失敗了。看著那磅礴奔騰的力量,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過,我想,有力量並不是壞事,至少現在的我,不會力竭。
“我沒想到,你們兩個看起來不怎樣的人類,卻打敗我的四張臉和兩個寄體——”
“兩個寄體?原來,那皇帝和那個將軍,都是你的寄體,你,到底是什麼層次的存在啊?”
“我麼不怎麼厲害,隻是鬼兵而已。”
“鬼兵?”我聽到毛骨都聳了起來,“怪不得你如此厲害,原來你果然是鬼兵。”
她看著我,桀桀地笑了一陣,又聳了聳肩膀,道“原來你以為我又是什麼呢?鬼使或是鬼徒?”
“鬼使。”我實話實說。
三木在旁邊沒有說話。
他握著辟邪棍的樣子,一幅苦大仇深的形象。我知道,他心中,此刻應當已經積滿了獵獵的殺性。殺,在他就是一種發泄。
而紫瞳鬼看我們,卻依舊是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樣。對她,我一點也不敢輕看。
輕看任何敵人,都是慢性自殺。
紫瞳鬼既然能變出四張臉,兩個男人——皇帝和將軍,那她為什麼又不可以變成我們意想不到的事物呢?
並鍵的一點,她的殺象,到現在我都沒有弄清。
她是個不可捉摸的存在。
看著她,我隻想一拳爆她。但我知道,這種想法是好的,但打爆的過程卻相當艱難,甚至充滿一係列的不可預知的變數。
“既然你們兩個敢下來,那就說明你們有絕對的把握殺死我了。”
“沒有。”我和三木異口同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