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讓劉姥姥留下來住幾日再回去,就在劉姥姥住進賈府的幾天裡,發生了很多重要的事,前麵在解讀劉姥姥和賈母的隱射時,已經說過很多,我們這回再將劉姥姥營救巧姐解釋一下。
上回說到平兒勸劉姥姥留下住兩日,於是他們幾人準備去見賈母。
原文是
二門口該班的小廝們見了平兒出來,都站起來了,又有兩個跑上來,趕著平兒叫“姑娘”。
【庚辰雙行夾批想這一個“姑娘”非下稱上之“姑娘”也,按北俗以姑母曰“姑姑”,南俗曰“娘娘”,此“姑娘”定是“姑姑”“娘娘”之稱。每見大家風俗多有小童稱少主妾曰“姑姑”“娘娘”者。按此書中若乾人說話語氣及動用前照飲食諸項,皆東南西北互相兼用,此“姑娘”之稱亦南北相兼而用無疑矣。】
這段脂批其實解答了很多人的疑問,就是紅樓夢中方言的問題,全國各地的讀者,似乎都能在書中看到自己家鄉的方言,因此就會感覺,作者是不是自己的老鄉?
評論區裡也經常能看到,說書中有大量某省的方言,作者一定是“我們”這個省的,其實很多地方的特有方言都會出現,大家也不必為自己的家鄉爭作者了。
脂批明確說了,書中的說話習俗與飲食習慣,是東南西北兼用,也就是全國各地的習俗都會照顧到,不會單單隻用某一兩個省的。
從這一點我們也可以斷定,作者不可能是一個人,更不可能是江寧織造府的落魄書生“曹雪芹,”因為需要了解全國各地的風俗習慣,那個“曹雪芹”沒有這樣的條件。
而我們認為此書是多人合作,第一個作者是崇禎第三子,那麼巧姐是隱射崇禎的幾個兒子,我們就可以說書的作者其實是巧姐。
巧姐是皇子,按此邏輯,他的父親賈璉應該是隱射帝王,剛好這裡又提到了賈璉,我們接著往下看
平兒問“又說什麼?”那小廝笑道“這會子也好早晚了,我媽病了,等著我去請大夫。好姑娘,我討半日假可使的?”
平兒道“你們倒好,都商議定了,一天一個告假,又不回奶奶,隻和我胡纏。前兒住兒去了,二爺偏生叫他,叫不著,我應起來了,還說我作了情。你今兒又來了。”
【庚辰雙行夾批分明幾回沒寫到賈璉,今忽閒中一語便補得賈璉這邊天天熱鬨,令人卻如看見聽見一般。所謂不寫之寫也。劉姥姥眼中耳中又一番識麵,奇妙之甚!】
這裡又提到賈璉,是寫站在劉姥姥的視角看彆人提起,就類似於流寇招安後,聽彆的官員提起皇帝,他是特彆忙碌的。
這裡提到賈璉應該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提醒讀者,巧姐是賈璉的女兒,在破解他們的隱射關係時,需要注意到。
周瑞家的道“當真的他媽病了,姑娘也替他應著,放了他罷。”
平兒道“明兒一早來。聽著,我還要使你呢,再睡的日頭曬著屁股再來!你這一去,帶個信兒給旺兒,就說奶奶的話,問著他那剩的利錢。明兒若不交了來,奶奶也不要了,就越性送他使罷。”
【庚辰雙行夾批交代過襲人的話,看他如此說,真比鳳姐又甚一層。李紈之語不謬也。不知阿鳳何等福得此一人。】那小廝歡天喜地答應去了。
巧姐位列金陵十二釵正冊,占據的篇幅卻如此之少,也是很多人不解的一點,這次劉姥姥進賈府板兒與巧姐的接觸,就是二人不多的戲份裡,透露內容最多的一次。
在第41回寫到
那大姐兒因抱著一個大柚子玩的,忽見板兒抱著一個佛手,便也要佛手。
【庚辰雙行夾批小兒常情遂成千裡伏線。】丫鬟哄他取去,大姐兒等不得,便哭了。眾人忙把柚子與了板兒,【蒙側批伏線千裡。】將板兒的佛手哄過來與他才罷。
那板兒因頑了半日佛手,此刻又兩手抓著些果子吃,又忽見這柚子又香又圓,更覺好頑,且當球踢著玩去,也就不要佛手了。
【庚辰雙行夾批柚子即今香團之屬也,應與緣通。佛手者,正指迷津者也。以小兒之戲暗透前回通部脈絡,隱隱約約,毫無一絲漏泄,豈獨為劉姥姥之俚言博笑而有此一大回文字哉?】
這句脂批其實已經透露了巧姐從板兒處得到佛手,暗中透露的是前文通部書的脈絡,相信這句話沒有人能夠解釋,因為巧姐與板兒的戲份太少了,無論如何也撐不起通部書的脈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