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就還想再掙紮掙紮嘛,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陳宗生淡聲說,“你這麼看著我也沒用。”
秦煙失落不已,捏著勺子,小口的喝了點魚湯。
陳宗生知道她不高興,“煙煙,這次的賽事麵向的是專業的賽車手,比的是速度,你自己應該也了解過這次比賽使用的跑道也比之前複雜,若是簡單的比賽,你想去就去了,這種比賽,你這次就當作你不能報名好了。”
哪裡有他這樣哄人的。
但是男人的態度是明白擺在那裡的,不能參加就是不能參加。
秦煙早就回絕過陳明哲了,再努力的結果還是一樣的,因為這件事,秦煙心情不開心了好一會,午覺都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陳宗生推門進來,放下手機。
“家裡蘭溪不睡,你也不睡,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
秦煙好奇,“蘭溪怎麼了?”
“家裡打電話過來,說蘭溪一直想抓你的貓玩,不讓他碰,他就鬨著不睡了。”
“什麼?”那還得了,小姑娘一下子坐了起來,思考片刻,就想回去,“他現在還不懂控製力道,會狠抓貓貓的,萬一貓急了,抓到他怎麼辦?”
秦煙起了一半,又被男人攔住,“我已經讓保姆帶他過來了,你先睡覺。”
“我睡不著嘛。”
“看會電視劇就睡著了。”
秦煙拿來平板,開始找好看的電視劇,從左邊伸出來一隻乾淨修長的手,滑了兩下,在教育頻道找了部講堂課合集,點了進去。
很快,一部樸實無華的,描述一隻古代花瓶的記錄片開始一幀一幀的播放。
講師的聲音平鋪直敘,完全沒有起伏,聽著就讓人昏昏欲睡。
秦煙疑惑,“先生,這是電視劇嗎?”
“睡前你需要多刺激大腦的畫麵嗎?”陳宗生催,“趕快躺下。”
秦煙把平板放在旁邊,躺了下來,聽著那聲音,眼皮子越來越重了,沒過一會就睡了過去。
陳宗生關掉聲音,休息室裡恢複了安靜。
大約四十多分鐘,月嫂帶著小家夥過來了。
蘭溪的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哭鬨過了,這很少見。
蘭溪從出生到現在,都一直很聽話,簡直就是天使寶寶,很小的時候哭鬨過,但是從他慢慢會走路以後,也沒有紅過眼睛。
小蘭溪一看到爸爸,就要抱抱,讓他下來走,他也不肯。
陳宗生讓月嫂去外麵的休息室,他抱著小家夥進了辦公室。
“你為什麼突然想抓媽媽的小貓?”
小家夥說,“抱抱,軟。”
“但是它會抓你,你揪它疼了,它突然想抓你一下,你就要打針知不知道?”
陳宗生將他放到大板桌上,扶著他的手站著。
“下次不能再去抱它們了知道嗎。”
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崩,“我喜歡。”
“你喜歡也沒用。”陳宗生對他說。
小家夥抿了一下唇,站在桌子上,看向辦公室裡,目光找尋,“媽媽。”
“你媽媽在睡覺。”
“睡覺覺。”
陳宗生氣笑,在家裡也沒見他這麼主動的要求睡覺,他抱著他去休息時,叮囑,“你不要亂動。”
蘭溪一挨到床邊,就四肢並用,爬了過去,然後乖乖躺下,閉上了眼睛。
小孩子入睡很快,不一會就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小肚子輕輕的鼓起來,然後又落下去。
陳宗生發現小家夥又長高了一些,等開春以後,天氣漸漸暖了,小孩子的身高就跟抽條的枝丫一樣,長的會更快,到今年冬天,估計就更像一個小大人了。
陳宗生給母子兩個蓋好毯子,起身出去。
……
秦煙確定不能去了,但是還是被陳明哲拉去了他們車隊的聚餐,美其名曰提高他們車隊的總體顏值水平。
結果去的路上,意外被追尾了。
從後麵車上下來一個年輕人,中英夾雜的說抱歉,秦煙正低頭查看車屁股,忽然聽到一聲驚訝聲,“是你!”
秦煙抬起頭,一張陌生的臉,她並不認識對方,因此並沒有搭話。
青年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的反應,又轉而納悶,自己的這張臉誰見了不是被迷的移不開眼睛,這個女人竟然就那樣平淡的反應。
車子追尾並不嚴重,秦煙還有事,沒打算追著不放,正要上車,青年這時才反應過來,請求,“我可以加你一個微信嗎,我是說我把賠償轉給你。”
“應該也不需要太多。”秦煙攔著依舊退路的人,“你直接轉給我就好了。”
“……也好。”迄今為止,在女人的事情上,他還沒碰過什麼釘子,第一次見麵時,他被她的男性友人驅趕,第二次見麵,她又絲毫不為他所動,萊爾看著離開的車子,眼睛裡閃著光芒。
他有一種預感,他們會很快再見麵的。
導航到他這次和人見麵的地方,萊爾剛一下車,懷裡就撲過來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對方纏著他的腰,“萊爾,我不知道做錯了什麼,求求你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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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爾的眼睛裡閃過一抹不耐,但是臉上分明是溫柔體貼的表情,他疼愛的摸了摸懷裡女人的臉,眯眼打量著,想著眼前女人的名字,安琪兒,安拉?“安蒂?”
女人嗔怒道,“討厭,人家叫安安拉。”
“抱歉,親愛的。”萊爾從善如流的說,“你的名字總是讓我想起我最親近的人,你知道,那樣的話,我總是很難叫出了口。”
女人不僅沒有任何憤怒,反而很高興,“我很榮幸能讓你想起你親近的人,我可以陪你一起去見她。”
萊爾笑笑,“那真是不好意思,她已經去世了。”
女人的笑容轉為驚訝。
萊爾拉著她的手,把她推開,神情憂傷,“所以親愛的,你能理解我的對吧,我不想……我看到你的時候就會想起她。”
女人“我很抱歉,但是萊爾,你知道,那和我沒什麼關係。”
萊爾瞥到一道纖細的身影,已經失去了耐心,“但是我不想再和你做了,也許我們可談柏拉圖的愛情,你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