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個小姑娘就更氣了,想告訴他的時候他不聽,還……那樣,現在——“不告訴你。”
捏了捏她氣呼呼的小臉,陳宗生決定拋磚引玉,“也許你今晚看到的和牌桌上的曹太太不是同一個人。”
“啊……真的呀?”秦煙自己猜也就算了,沒保證有幾分真的,但是在她這裡,一些事情上,從男人口裡說出,就相當於蓋棺定論了。
男人沒點頭,而是道,“大致是這麼個猜測,所以需要寶寶講一下自己看到的。”
秦煙這會願意講了,她指了指男人的頸側,“我看到他這裡有一個不太明顯的唇印,本來這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但是那個色號和我今天打牌的時候看到的曹太太塗的有點不一樣。”
衣領上的唇印淺,但還是能看出來不是大紅色。
換衣服也就罷了,短時間之內再換口紅就沒有必要了吧。
小姑娘不哭了,陳宗生也就順著她的話繼續說,“所以很可能有兩個人。”看著小姑娘亮晶晶,明顯感興趣的眼睛,笑著道,“不過那和我們沒有關係,明早我們就回去了。”
小姑娘感歎,“可是關係好亂啊,一開始我還同情曹文林來著,現在都不知道是誰的錯了。”
“為什麼同情曹文林?”
秦煙就把曹文林的太太和曹文升抱在一起的事情說了,本來還同情曹文林被帶了綠帽子,現在又不確定了。
陳宗生沒想到還有這事,小姑娘撞破了他們的關係,曹文升難免心有惱怒,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曹文升有沒有找你?”
“他就說請我喝茶,保鏢把他攔著了。”
“嗯。”陳宗生說,“不用怕。”
“嗯嗯。”
……
第二天秦煙還睡著,就被陳宗生抱上了車。
曹文林到現在沒有接到外麵的消息,距離董事會還有三個小時。
曹文林跟著出來,恭敬道,“現在就要回去了嗎?”
他的太太陪在身側,夫妻兩個確實少有交流。
陳宗生說,“曹總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曹文林麵有猶豫,“這邊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好,估計得下午,到時候我讓人去貴公司詳談?”
“下午是曹總過來,還是曹二少過來?”
曹文林一愣,陷入沉思。
曹文升走了過來,“陳總不再多留半天嗎,我還特地命人準備了豐盛的午餐。”
“還有事,下次有機會。”陳宗生淡笑。
“既然如此,我送陳總出門。”
陳宗生頷首,轉身向車邊走去。
曹文林的身體突然動了動,然而下一刻想到了什麼,又頓住,看著兩輛車一前一後的離開。
下午,出現在雲瀾國際的是曹文林。
比起前幾日,此刻身上出現幾分頹廢之感。
他被指派過來談合同的細節。
他這個職位,按理陳宗生也不用見他,不過在簽過合同後,陳宗生還是讓秘書將他請到了會客室。
陳宗生出現在會客室。
曹文林起身,“陳總。”
“坐。”陳宗生讓秘書去準備茶水,“曹總不像是會因小失大的人。”
曹文林說,“是我沒有考慮周全,也低估了二弟他在集團裡的影響。”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陳宗生坐在沙發裡,修長的腿微微搭在一起,麵容沉靜,“你是有機會的。”
曹文林沉默片刻,眼睛內透著某種堅定,“如果必須在陳太太與公司之間選一個,陳總會選擇什麼?”
男人隻是淡笑,“我不會讓這種情況出現。”
曹文林釋然的說,“我一時間顧不了那麼多,多謝陳總的提醒,但是早上的時候如果我離開了,恐怕我就要和我太太分開了。”
“曹總也是個多情人。”
隻是從另外一方麵來說,到底算得上優柔寡斷,顧慮不周。
曹文林笑笑,沒再說話。
……
晚上吃過飯,秦煙領著小家夥上樓,
簡單的幫小家夥洗了洗個澡,換好衣服,就陪他在房間裡玩,隨後驚奇的在臥室看到了一本整理好的申博的資料。
“蘭溪,這個資料你知道爸爸什麼時候放在這裡的嗎?”
今天中午的時候,蘭溪有些咳嗽,陳宗生回來了一趟。秦煙連上了一個白中白,中午就半個多小時的吃飯時間,沒顧得上回來。
蘭溪說,“中午呀,打印機,好多好多張。”
“好吧。”
秦煙表示知道了。
小蘭溪歪歪腦袋,“不開心?”
“沒有呀,我就在想要怎麼和你爸爸說。”
小家夥乾脆放下圖冊,和媽媽一樣抱了個抱枕,也作沉思狀,雖然不知道想什麼。
陳宗生進來,母子兩個齊動作的一同看向他,一個比一個迷茫。
陳宗生對小姑娘說,“先去洗澡。”
秦煙點頭。
等她洗完,小家夥已經被送走了。
“先生,蘭溪睡著了?”
“剛睡著,也沒聽見幾聲咳嗽。”
陳宗生從小姑娘手裡接過吹風機,秦煙兩手被解放出來,乾脆托著下頜看著鏡子中的人,“中午也沒有吃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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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他他也不吃,好在不嚴重。”
小姑娘點點頭,鏡子中的女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嗡嗡吹風中,男人笑著道,“資料在桌子上,不清楚的自己看一看。”
小姑娘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實在不行我用三個機會和你換好了,五個好多的。”
“這次不收你的了。”
“那怎麼能行。”小姑娘反而堅持,“就這麼說定了,就三次機會。”
給完還有七次呢,七次還是很多的。
陳宗生倒是點了頭。
幫小姑娘把頭發吹乾後,陳宗生就去洗了澡。
洗好出來,小姑娘已經睡著了,手裡還拿著那本翻了幾頁的資料。
陳宗生把資料拿走,關了燈,剛躺了下來,小姑娘就自動尋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