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確定,但是我可以把租金先給你。”
夜瀾傾說著從口袋裡,實際是空間中,摸出五塊錢。
“這先租五個月吧,您看看需要交押金不?咱們用不用寫個合同什麼的。”
“得寫,我這有現成的契約,閒著沒事時練練字,寫了不少,一會你看看沒啥事,就簽了,你那介紹信,啥時候拿來?”
老太太,見她拿出錢,並沒拿出介紹信,不禁有些暗暗嘀咕,彆是沒有吧。
夜瀾傾心道,她哪裡有介紹信,不得去現偽造嘛。
於是她扯了個謊“我東西都在招待所裡,等我搬來時,給你看。”
老太太眼底的精光一閃而過,不過想到她都能住招待所,想必身份是沒有問題的。
“那就等你啥時候來,再簽契約,這錢當定金,我也不收你押金,就是你要不來,這錢我可不退了,不過你要來簽那天這錢就當五個月房租。”
老太太原本是不想拿她那五塊錢的,瞅著孤兒寡母的,但仔細一瞧,這女娃子身上的衣服一看就不凡,給錢也痛快,想來是不缺錢的。
正好她也不想再繼續招租,就想招個這種小寡婦最好是沒有孩子的,可有個這麼點的崽子,也無所謂,也不耽誤什麼。
實在點說,她看上夜瀾傾了。
但夜瀾傾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需要租房,她又不缺錢,定下來也無所謂。
糙好的這是條退路。
無論發生什麼,她有個地落腳。
“成,那我先走了,大娘,我找三輪車來的,那車還在胡同口等我呢,時間久了人家在以為我跑了。”
老太點了點頭,視線落在安安那張白嫩的小臉蛋上。
“安安跟奶奶再見。”
安安扭動了小屁屁,吃力的抽出他的小手,朝著老太,擺了擺手。
“嘿~你個小玩意,真好玩。”
老太被安安逗笑,眼角皺紋都笑的加深不少。
告彆老太,夜瀾傾正欲往後門走,老太追上來,給了一個紙包。
“拿著給孩子吃,我也咬不動,不吃白瞎了。”
夜瀾傾低頭一看,是點心(桃酥)。
“謝謝您。”
她沒拒絕老太的好意,這個東西,她不會給安安吃,但看的出,老太有點喜歡她兒子。
所以收下人家的心意,無疑是對彆人的尊重。
夜瀾傾假意客氣一下,便收下。
出了院門,她跟老太告彆。
老太太高冷的扭頭就進了院子,後麵的單門也隨之哐當被關上。
夜瀾傾不動聲色往盯梢那倆男人的方向望去。
發現,他倆還在,隻不過那門口的車走了。
與此同時。
被邀請進院的封北,此時正在看一份文件。
文件很厚,足有兩厘米之厚。
厚厚的一遝,分量很足,他身處的地方是一間書房,書房中古色古香的家具,頗有年代氣息,不過被保養的不錯,油光錚亮的。
書架的木頭一看就是黃花梨木,上邊有古樸的雕刻,栩栩如生。
封北越看越皺眉,他一個粗人,讓他記住這些精密的數據,這上哪裡能記住。
他要充當的角色有點厲害,是一名武器專家,而那個女的竟然是武器專家裴邵寧的新婚妻子。
而對麵的老人,是裴邵寧的爺爺。
裴邵寧在研究院裡,是拔尖的存在,是最年輕的武器專家,他在研究武器的造詣上,已經遠超研究院院長徐國強。
就是這樣的人才,他有個櫻花國的母親。
從小他是在櫻花國長大的,可國家想要留住他,他卻被人暗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