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並沒有在意裡麵人的疑問,而是放下了按在門鈴上的手,在房門上有規律的敲擊了幾下。
房間中沒有再次傳出來疑問,門卻吱呀一聲打開了。
梭——
琴酒動作很快,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在男人拉開門的那一刻被扣動,子彈順利地在來人的胸口上綻放了一朵血花,並且快速地從一開始的花苞狀開成了一朵燦爛的玫瑰。
倒在了的地上的男人眼中有些毫不遮掩的詫異,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前來接頭的組織成員會這麼乾脆?
臥底身份暴露了麼?到底是誰出賣了他?
走馬燈在男人的腦中播放著閃過他最後的遺憾。
樓道中逐漸走遠的琴酒,黑色的風衣隨著腳步擺動的樣子,在了他一點點黯淡下去的雙眸裡定格。
站在施普雷河的旁邊,琴酒將手中的包扔進了河裡,水會衝刷掉一切的痕跡,並把這個包帶向彆處。
【任務完成】
扔完包琴酒用手機將消息發了給了一個未知的號碼。
接著,他很是悠閒地待在原地看著施普雷河中央著名的博物館島,島上一共有五座博物館。
而在他眼前的是位於島上最北端的博德博物館,整體巴洛克風格的建築,宏偉的圓頂和大廳橫跨在在施普雷河上,伴隨著前往島上橋梁很讓人有一探究竟的欲望,莫名的讓他聯想到甚爾這個人。
【確認任務完成,琴酒大人掃尾工作已經完成。下一個任務是前往意大利偷取十年後火箭筒炮彈。】
夕陽下,瑰麗的橙色灑在高山上,一條長長的石階從山腳蔓延到山頂,一座巨大的城堡式建築矗立其上,茂密的樹林遮擋著窺視的目光,敞開的校門又像是在歡迎著所有人的到來,這裡就是東京一所聲名在外的私立名校——黑主學院。
甚爾站在山腳下,看著頂上琴酒的第二個資料上的目標,伸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顎,而後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他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癢的鼻子,舉步光明正大地走上了台階。
在他踏上台階的時候,石階兩旁的隱蔽式攝像機,突然自己破碎了。
並不在意那所學院中的人的反應,甚爾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用著踢館的架勢來到了黑主學院的門口。
兩個肩上帶著風紀委員標誌的學生如臨大敵的等待著,不過他們並沒有主動攻擊,而是打量著甚爾道
“理事長在辦公室準備見您……”
甚爾快速地打斷了少女的言語,非常直接地道
“不用了,我找玖蘭樞。”
“請問你找樞學長有什麼事?”
甚爾看著一臉防備的少女,不知道該怎麼評價。
琴酒的資料很具體,這是一間由吸血鬼跟人類組成的學校。
日間部是一些毫不知情地富豪家的子女和父母已經預定成為吸血鬼的人的後代;夜間部,則是據說活了好久的貴族吸血鬼們。
“請跟我來,玖蘭大人的客人。”
一個金發帶著鮮明貴族氣質的少年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少女的身側,微微鞠躬表示了對於甚爾的禮貌。
被打斷了話語的少女好似有些不甘心,但是這關甚爾什麼事?他隻是準備把惹到他的怪物一網打儘而已。
穿過綠樹如茵的校園,一棟華麗的歐式建築映入了他的眼簾。
建築前的草坪上,一棵蒼天大樹下,一個少年像是王者一樣被一群俊男美女們簇擁在中間。
走到了少年的正前方,甚爾挑了挑眉
“你跟門口那女孩該不會是兄妹吧?”
身著黑主學院白色校服的少年聽到甚爾話語,表麵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至於內裡就不知道了,他看著甚爾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陳述起來
“我欠艾琳兒女士的人情,因此所有我知道的問題我都會解答。”
想要試探一下卻得到了出乎意料地答案,甚爾默默地將艾琳兒這個名字記下,開口詢問起了玖蘭樞
“東京出現了遇見陽光就會消融的怪物,還說著什麼‘稀血’你知道這個情報麼?”
聽著甚爾的描述,玖蘭樞的眉頭漸漸地皺了起來。
“那種怪物被稱之為鬼,來源是曾經流落出去的一份始祖該隱的血液,但是那位始祖已經消亡了。並且這份血液中不知道被添加了什麼作為藥材給與了人類,於是創造出來了這個新的物種。”
說到這裡,玖蘭樞頓了頓,又道
“但是據我所知這種名為鬼的怪物已經在大正時代被全部滅絕了。”
“如果再有一份始祖血液與配方可以複製那樣的奇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