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車之鑒,在場之人哪裡還敢放肆,紛紛低著頭不敢出聲。
一看虞歸晚的氣勢,不像是普通人。
“蘇丞相到——”
王禮聽到這個稱呼怔住了,其餘人也都嚇了一跳,好端端的蘇丞相怎麼來雲洲了?
緊接著,蘇修走在最前麵,身後跟著是裴瑾還有許澈。
許澈怎麼跟來了?
虞歸晚心中疑慮,要知道他是謝雲祈的人,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記得許澈不是被派往江南做事了嗎?
裴瑾在人群中看了幾眼,似乎還在尋找虞歸晚的身影。
虞歸晚有些無奈,出聲,“蘇丞相先把這些人押到官府吧,王禮這些年做過的事情都記錄在上麵了。”她從身上拿出提前準備好的證據。
“外麵的百姓就是認證。”虞歸晚將王禮錘得死死的。
蘇丞相一開始也沒反應過來易過容的虞歸晚,直到聽到聲音後才確定下來。
“來人,把人押走。”
“整個王府全都查抄,可疑人員一個都不能放過。”
蘇修吩咐一聲,身後帶來的人立馬就行動起來。
“丞相大人,我們是冤枉的啊,王禮做的事情我們一概不知啊!”
“是啊是啊!我們今日隻是來參加宴席的。”
眾人紛紛喊冤,將王禮推了出去,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冤不冤枉的不是你們說了算,我奉旨前來巡查,自然不會冤枉了諸位。”蘇修淡然一笑,語氣讓人無法質疑。
所有人都被押出府外,蘇修這才看向虞歸晚,“晴雨也來了,在外麵等您。”
虞歸晚挑眉,神色輕鬆了幾分,“那她怎麼不進來?”
蘇修直言道“晴雨,她見不了喊打喊殺的場麵。”蘇修說完,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屍體的滿地鮮血。
“確實,那這裡就交給丞相了。”虞歸晚也點著頭附和一聲,同許安歌往外走去。
許澈猶豫了許久,直到看見虞歸晚要離開之時,才立馬出聲“不知,令兄如何了?”
自從虞硯臨受傷之後沒多久,許澈就前往江南辦事,自然也不得而知虞硯臨的消息。
虞歸晚聽到他的話,回過身去看他,似乎沒有留情麵,“是你親自動手害我哥哥,如今何必假惺惺的來問。”
“我……”
許澈被這話噎了噎,最後卻什麼都沒說。
虞歸晚沒再看他,提起步子朝門外走去。
出了王府,虞歸晚也同許安歌父女倆人道彆,“你們的去處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暫時就不要待在雲洲了。”
許父點頭,自然明白虞歸晚的用意。
她看著父女倆人分彆上了馬車,虞歸晚才朝一輛馬車走過去。
蘇晴雨在看到虞歸晚的瞬間,愣了愣,有些懷疑地開口“王妃?”
“是我。”
虞歸晚見她的模樣,輕笑了一聲,上了馬車。
“你這是身體調理的差不多準備回京了?”
蘇晴雨點頭,莞爾一笑,“還是要多謝王妃和楚越大師,否則我也不會有今天。”
“不用再謝了,每次見麵你都要說上一句謝,聽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虞歸晚故意打趣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