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彆回來太晚了。”
謝綏明白虞歸晚要去做什麼,就算是犯人也不能私自動刑,不過有他在,自然會給她兜底。
半響。
“多謝。”她才看著謝綏緩緩道了聲謝。
“我說過的,你我之間不用說謝。”這句話,謝綏也說過很多次,每次說起時他都垂了垂眼眸,因為他覺得——阿晚說這樣的話,是在跟他拉開距離。
虞歸晚察覺了他的心思,彎了彎嘴角,“不用說謝,殿下想讓我如何謝你呢?”她雙眼明媚地看著他,眼中多了幾分調侃的意味。
不等謝綏開口,虞歸晚彎下腰,與謝綏四目相對。
謝綏看著她,喉結上下滾了滾,不等謝綏開口說話,虞歸晚的容顏突然放大在自己眼前,溫熱的觸感讓他不知所措。
隨後,虞歸晚立馬起身,“不知這樣殿下可還滿意?”她故意問道,眼神中透露出狡黠。
“我先走了。”
虞歸晚擺擺手,留下謝綏一個人留在原地。
好一會兒,謝綏才伸出手指撫上自己的嘴唇,仿佛嘴唇上還殘留著方才的餘溫,嘴角微不可見地勾了一下。
……
虞歸晚換上侍衛的衣裳去了關押著莊飛陸的地方,不等她靠近門口守衛的將士就將她攔了下來,虞歸晚拿出宸王府的令牌,士兵立刻收起了武器讓她進去。
莊飛陸雙手雙腳全都被束縛著吊了起來,虞歸晚一看就知道這是謝綏讓人吩咐的,想到這裡,她不由自主的輕笑了兩聲。
“莊飛陸。”她一字一頓地喊出他的名字。
莊飛陸聽到聲音,剛要抬頭時,他痛呼出聲,“啊啊啊!”莊飛陸痛得齜牙咧嘴,想要伸手去摸自己的腿,可卻無法行動。
“痛嗎?”她問。
不等莊飛陸回答,就聽虞歸晚繼續開口“痛就對了,當日你加注在我兄長身上的,如今便千百倍的還給你。”她眼底一片猩紅地看著眼前的人。
莊飛陸惡毒地盯著虞歸晚,“哈哈哈,虞硯臨……”
“閉嘴。”虞歸晚狠戾一喝,打斷他,莊飛陸有什麼資格喊哥哥的名字,緊接著屋內又響起了莊飛陸的慘叫的聲音。
“啊啊啊。”
營帳外的士兵聽到了慘叫聲,不由得砸了砸舌,光是聽到這聲音甜美都能想象出那人是受了如何的刑法,不過他們可不敢多管。
“你們虞家算個什麼東……”
“啊!”
話還沒說完,虞歸晚就是一刀插進了莊飛陸的肋骨,她冷冷開口“你再敢多說一句,我不介意讓你永遠都生不如死。”
緊接著,虞歸晚挑了莊飛陸的手腳筋,莊飛陸已經痛暈了過去。
可是,虞歸晚哪裡會讓他就這樣輕易的躲過去,她開始將哥哥所受的加倍還給他,莊飛陸痛得陷入昏迷沒一會又痛得醒過來。
“求求你,殺了我。”
“給我一個痛快……”
莊飛陸呢喃出聲,開始求饒。
虞歸晚看著他這副模樣,紅了眼眶,哥哥當時就是這樣熬著,一點一點熬著。
虞歸晚沒有答話,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