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淵目光幽深地凝視著眼前正處於發呆狀態中的夏晚。
他那如雕刻般精致的唇角微微勾起,綻放出一抹足以顛倒眾生的笑容。
這一笑,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被染上了一層魅惑的色彩,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而此時的夏晚,則像一隻慵懶的小貓一樣,靜靜地趴在霍斯淵寬闊堅實的胸膛之上。
她就這樣安靜地躺著,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與溫暖,試圖讓自己緊張的情緒能夠稍微得到一些緩解。
然而,一旁那位虛榮的女子張秋華可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就在她滿心歡喜、迫不及待地想要撲向霍斯淵的時候,卻發現對方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於是,她一個踉蹌,整個人直直地向前撲倒過去,重重地摔在了剛剛霍斯淵所站立的位置。
更糟糕的是,在不遠處的厚民放置物品的架子上麵,竟然突兀地橫著一根鋒利無比的鐵絲。
這根鐵絲就像是專門等待著張秋華一般,差一點就要無情地劃過她嬌嫩的臉龐。
隻聽得“啊!”的一聲慘叫驟然響起,瞬間打破了原本還算平靜的氛圍。
夏晚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驚得回過神來,她下意識地朝著張秋華所在的方向望去。
隻見張秋華滿臉驚恐地伸出一隻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左側臉頰,而從她左手的手指縫隙之間。
不斷地流淌出一股鮮豔奪目且令人觸目驚心的紅色液體。
當目光觸及到張秋花那鮮血淋漓、慘不忍睹的麵容時,夏晚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竄起。
她驚恐萬分,兩隻嬌嫩的小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抓住霍斯淵胸前的襯衣,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老……公!”
夏晚的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殘燭,幾近不可聞,但其中蘊含的恐懼和無助卻清晰無比。
霍斯淵見狀,生怕自己心愛的寶貝受到更多驚嚇。
他毫不猶豫地迅速伸出一隻寬厚溫暖的大手,輕輕地放在夏晚的後腦勺上,然後稍稍用力一壓。
將她整個人緊緊地擁入懷中,讓她的小臉緊貼著自己堅實有力的胸膛。
“彆怕,有我在呢。”
霍斯淵低沉而溫柔的嗓音宛如一道鎮定劑,傳入夏晚的耳中。
那一刻,夏晚那顆慌亂不安的心像是找到了棲息之所一般,漸漸地安定了下來,之前如潮水般湧來的恐懼感也在瞬間消散無蹤。
感受到霍斯淵強有力的心跳聲以及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令人安心的氣息。
夏晚不再猶豫,她索性將整個身子都趴伏在了霍斯淵寬闊的懷抱裡,儘情享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安全。
與此同時,霍斯淵憑借著夏晚剛才那句驚惶失措的呼喊,心中已然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想到竟然有人膽敢對自己視若珍寶的愛人下手,他不禁眉頭緊蹙,眼底閃過一絲凜冽的寒光。
要知道,夏晚如今可是懷有身孕之人,這一跤摔下去,後果實在難以預料,嚴重的話甚至可能會導致一屍三命!
越往深處想,霍斯淵心頭的怒火便燃燒得愈發旺盛起來。
此刻,他緩緩轉過身去,麵對著罪魁禍首——張秋花。
由於霍斯淵身材高大挺拔,再加上他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此時站在張秋花麵前的他,就好似一座巍峨聳立的高山,給人一種無法逾越的壓迫感。
張秋花在剛剛千鈞一發之際,立馬扭來扭脖子,這才躲過了被擦眼瞎的後果。
雖然躲過了眼瞎的下場,但是卻被劃到了臉,這可是自己勾引彆人的本錢之一。
現在的張秋花很慌,剛剛切絲在自己的臉上劃過的痛感,可以清晰感受到,這傷口至少10厘米,是從眼睛旁邊一直劃到下巴。
現在滿眼恐懼,害怕,害怕到感覺到現在渾身上下都好冷。
捂著自己滿臉都是血的張秋花,抖著身體地站了起來“這位先生,現在你說怎麼樣?”
夏晚剛想要轉過身去,但卻感覺自己纖細的腰間被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緊緊地箍住,完全無法動彈分毫。
"老公~~輕點啦,真的好疼啊!"
夏晚嬌嗔著說道,那聲音軟綿綿的,讓人不禁心生憐愛之情。
聽到愛妻喊疼,霍斯淵心頭一緊,連忙鬆開了手勁,輕聲應道"好,寶貝兒不疼哦。"
他的語氣溫柔至極,仿佛在哄一個年幼的小寶寶般小心翼翼。
"放心吧,有老公在呢,一切都會處理妥當的!"
霍斯淵安撫著懷中的人兒,眼神堅定而又充滿愛意。
"嗯嗯!"
夏晚點了點頭,乖巧地依偎在老公寬闊的胸膛裡。
然而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被冷落的張秋花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滿,她故意提高了音量再次開口問道
"這位先生,您倒是好好看看我這店都成什麼樣了,還有我的臉也受傷了呀,您快說說到底該怎麼解決這件事情嘛?"
儘管她的語調刻意上揚,但聽起來依舊嗲聲嗲氣的,帶著一絲嫵媚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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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可惜,此時的霍斯淵根本無暇顧及她,甚至對她這種故作姿態感到十分厭煩。
隻見他二話不說,直接抬起腳朝著張秋花的腰部猛力踹去。
要知道,霍斯淵可是常年混跡於黑道之中的人物,經曆過無數次的打架鬥毆場麵,以一敵百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