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孟幼真腦子瞬間就轉不過來了,甚至還有點卡殼了。
虞淡月直勾勾的盯著商禮,眼睛裡隱約有些亮光道“你是不是修煉什麼秘法了?”
商禮仍然是紅著臉,擺手道“師姐就彆打趣我了,我哪裡會什麼邪門歪道。”
“哦。”虞淡月神色又變得淡淡的,聽著語氣又有點遺憾。
“那,那這是,你家公主真的喜歡上彆人了?”孟幼真放下信,小心揣摩道。
“啪!”商禮拿起信封就往孟幼真頭上拍了一下,鄭重道“胡說,殿下向來潔身自好,她隻會喜歡我!”
“此事,大有蹊蹺。”
商禮才不會允許任何人汙蔑秦漪,要是說的嚴重了,商禮一個巴掌就上去了。
商禮又重新拿起那封信,仔細觀察著,不多時,商禮便查出些端倪來。
信中秦漪言明她已經有身孕,並且說出是三月,三月之時,秦漪正在建州。
所以,這是讓人以為這是秦漪跟她自己的孩子嗎?
商禮並不知曉秦漪的用意,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秦漪想讓人以為這是她的孩子。
也正是有了這一份保障,她的身份也暫時安全些。
她們二人既然已經心意相通,商禮不介意與秦漪共用她的人脈。即使沒有這些,為臣者,商禮也必須這麼做。
“研墨,拿筆來。”商禮坐在凳子上,就要給他人寫信。
以安聽了之後,連忙去給商禮拿筆墨紙硯。
孟幼真問道“你這是要給誰寫信?”
“當然是東京故人。”
商禮接過以安遞過來的筆蘸上墨,一心二用道“東京之人,我隻要稍加問候,細柳營殿前都副都指揮使薑協,禮部侍郎薑寧,算得上官位較大之人。我多年苦心經營這所謂的“兄弟情”就是為了有朝一日,我用兵一時。”
“在外人看來,我此番讓他們去照看秦漪,大抵是因為孩子。秦漪用孩子拴住我,營造一種我受製於她的假象,畢竟官家不會讓我隨意成親,自古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自當會重視。”
商禮腦子轉的很快,“此番做法,就是苦了今後的孩子,恐怕這孩子能不能“出世”還是另一番說法。”
“所以我捎去幾封信,以表示我的重視。也是給其他幾位皇子留有餘地,大概意思就是,隻要孩子不在秦漪手裡,我自然就不會幫助秦漪,他們定會蠢蠢欲動,不會喪失對我的拉攏。”
“我現今隻是一禮部司郎中,親友也尚未高官,未得官家信任,娘親受製,合殿下之力,輸贏未定。此刻對立,實屬下策。”
“現在,站在我的角度,我想要我家有個“後”,所以我勢必會讓殿下平安“生”下這個孩子。他們不想讓我站在殿下一邊,又不能直接對孩子下手,畢竟我要是知道了我的孩子胎死腹中,那他大概是我的死敵,誰也不想染上這破事兒。在不斷的矛盾中,他們隻有一個結果。”
“那就是讓殿下平安生下這個孩子,或許他們還要極力撇清與這個孩子之間的聯係,孩子到底是在殿下肚子裡,若是出了意外,殿下說是誰,那沉浸在喪子之痛的我定會像個瘋狗一般亂咬人。”
“至於殿下想怎麼做,完全看她。眼下隻需要儘我一切,讓她利用我和娘在東京的人脈,快速積累實力。”
孟幼真聽得一愣一愣的,但好歹是跟上了商禮的想法。孟幼真在一看虞淡月一副似懂非懂的眼神,一猜這女人就是沒轉過來。
虞淡月也確實聽商禮禿嚕禿嚕一大堆,聽又聽不懂,學又學不會,索性就繼續拔出劍擦劍去了。
她昨天晚上接了個活,今晚兒活動活動筋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