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禮回京了,在滿懷期待中,她終於回京了。
一路上,她認識了兩個人,一個孟幼真,一個虞淡月。商禮笑著,意氣風發。
意氣風發少年時,揮毫潑墨醉逍遙。
半路上,商禮總是時不時地讓孟幼真花錢,孟幼真才不吃這套,說什麼也不拿錢。
孟幼真可算是知道從商禮手裡拿錢多不容易了,以前的大方都是騙她的!現在她懷裡這三片金葉子還是她好不容易威脅商禮得來的。
當時她們得了大米,隻得用店鋪二次售賣,還不能多了。
她就威脅商禮,再不給她錢,她就宣揚出去!商禮沒得辦法,拿了三片金葉子給她。
“前麵就是新陽城,去落個腳吧。故地重遊,不知孟小娘子感覺如何?”商禮看著前方熟悉的幾個大字,打趣著孟幼真道。
孟幼真也抬頭,看著熟悉的場景,心裡也頓時有些感慨。毫不避諱的說道“有些悵然吧,若當初你沒拉我一把,我可能就因為這知縣的報複,死在新陽了。”
“應當感謝咱們二人的緣分。”商禮笑道。
孟幼真挑眉看了商禮一眼,頗有些驚訝,隨後如平常嬉笑一般,說道“是,你說得對,是有些緣分的。”
“那還等什麼,走吧!駕!”商禮率先策馬,其餘人緊隨其後。
回到那個緣分最開始的地方,商禮還是進了新陽城展陽縣的那一家客棧。
“諸位客官裡麵請!咱們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呐?”商禮剛下馬,就有人來迎接,是個生麵孔。
以饒下了馬車,先說道“住店,五間房。把馬兒好生喂著!”
“唉,好嘞!四哥!接客!”那小夥計衝大堂裡喊了一聲,立馬有人應著。
張四兒出來一看,竟然是熟悉的人。
張四兒對商禮一行人可是記憶猶新,連忙喊道“原來是陸大官人來了!”
商禮笑著點點頭,順便問候一句“你們可還好?”
張四立馬激動,趕緊說道“承蒙大官人關心,小的一切都好,大官人和小娘子們快快請進!”
商禮點了點頭,隨後跟張四進去。
張四大喊了一聲,“三哥!你看誰來了!”
正在記賬的張三抬起頭來,便看到了張四身後的商禮,不由得驚奇道“陸大官人!”
商禮打眼一瞧,當初的小廝兒搖身一變,竟然成了客棧的掌櫃的!
商禮臉上帶著笑。說道“如今可是要叫一聲,張大掌櫃的了。”
張三連連擺手,否認道“這如何使得!您該是我兄弟二人的貴人!”
原道是當時商禮走後,那商氏店鋪的掌櫃的就找到張三等人,他們也不敢隱瞞,老實的說了。
後來那掌櫃的就看重張三為人機靈,就幫了張三一把,張三背靠商家,知道的消息不少。
也知道了陸禮就是商禮,商禮走後。一個月的時間,忽然傳出來知縣賭博受賄的事兒,官府一行人被罷了官職還欠了一屁股的債,聽說是惹了不該惹的人。
知州怪罪威遠鏢局,威遠鏢局在商家老族長大壽的時候受儘了商家在任族長的刁難,此後,那威遠鏢局也不知怎的了,入不敷出虧空了……
張三親自到商禮身邊,迎著商禮說道“我的陸大貴人,您這邊請,跟我來!”
商禮擺了擺手,善解人意的說道“不必,你且去忙,我等需求不多。”
商禮雖然這麼說,但是張三也不能這麼應著。張三連連說要的要的,把商禮幾人安頓好之後,張三才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