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晉王府?”孟幼真看著商禮遠走的背影,順便叨咕了一句,“自己事兒都沒整明白呢,還上晉王府去了。”
見商禮走了,孟幼真無奈的搖搖頭,上陸府的賬房那兒去支金葉子去了。
而商禮則是駕著清風風風火火的去了長街,像風似的到了晉王府。
府中的秦照和他那不爭氣的幾個下屬正忙的熱火朝天,突然聽到商禮已經到府中的消息,秦照不由得一陣猜忌。
這商禮可是不大願意走動的,他這晉王府還是商禮願意來的,秦向和秦量的府邸商禮去的都算是少的了。
“商禮來了?”
秦照有些納悶,平日裡的商禮可是得遞帖子遵禮數的,這回怎的這般突然?
秦照看了湯泉一眼,湯泉懂事兒的退下。
隨後,秦照又讓陽土親自去接商禮過來。
商禮一邊跟著陽土,一邊抬手用衣袖擦著額頭上因著一路焦急出來的薄汗,看上去還真是為秦照著想的那回事兒。
到了秦照跟前,商禮換了口氣,恭敬的行禮道“微臣參見晉王殿下。”
秦照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說道“晚舟客氣了,吾倒是不知,今兒是發生了何事,竟讓晚舟這般著急?”
商禮匆匆的又給秦照行了一禮,麵上帶著抱歉,道“請恕微臣失禮。”
秦照嗬嗬一笑,大度道“難道在晚舟心中吾就是這般小氣的人?哈哈哈,晚舟有事直說便是,來,坐下慢慢說。”
秦照給商禮賜座,水柔又一次給商禮上茶,不過這回商禮可是在表麵上就表現出了擔憂,對著這茶躊躇,是上次遺留下的陰影。
秦照瞪了水柔一眼,水柔隻得心虛的賠笑。
秦照清了清嗓子,勸說道“晚舟放心,這回這茶,斷然不會錯了。”
商禮訕訕的笑著。
閒聊了一會兒,二人才正式切入話題。
“晚舟還未說,晚舟來此是為了何事?”秦照看著商禮說道。
商禮先是低頭輕笑,隨後抬起頭,眼中帶著試探問道“晉王殿下以為是何事兒?”
“吾不知,晚舟不如坦白說?”秦照根本不接商禮的話,直接問道。
商禮笑著拿起茶杯,嘴上帶著一抹笑,說道“我聽聞,前天,官家突然病了一場,晉王殿下可知道?”
“病了?”秦照有些詫異的問道,若是秦正河生病了,那他怎麼會不知道?
商禮點頭,肯定道,“是。”
“吾都還不知道的事情,晚舟為何知道?”秦照笑著問道,可是眼中卻帶著猜忌。
商禮雙眼澄澈,毫不畏懼秦照的目光,說道“微臣自然是有微臣的人脈,並且,微臣來此,隻告訴了晉王殿下一人。”
聞言,秦照心中忽然升起些愉悅,麵上不顯,嘴硬道“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