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你辦不到,可當你權力足夠大的時候呢?”秦正河略有深意的看了商禮一眼。
商禮頓時愣住,說道:“聖上您得意思是?”
秦正河笑了笑,說到:“如今我處理政務繁忙,身體抱恙,問政之事,多由你處理,而我向來也願意聽你的建議。如此,商禮你可懂?”
商禮心底的驚駭遠遠大於麵上表現出來的,她的身子有些顫抖,聲線也發顫,說道:“這,這跟……把弄是非的權臣……有何兩樣?”
況且,她才排到哪裡,在她之上的,有的是人啊。
這是要把她往火坑裡推嗎?商禮忍不住腹誹道,這要真這麼做了,她的脊梁骨得先被人戳上一戳。
“聖上這是何意?微臣不解。”商禮鬥膽問道。
“哎……”
秦正河長歎一口氣,臉上的愁雲不散,眼神裡閃過一絲無奈和愧疚。
“商禮啊,朕也是無奈之舉你可明白?如今朝堂上貪官眾多,官官相護。朕雖憂心,怎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
秦正河的聲音中帶著諸多的苦惱,“如今這般,有心之人定會拉攏你的。朕希望,你有能力處理好這件事,對嗎?”
秦正河並沒有點明,而是委婉的說道。
可商禮一點就透,當即就明白了秦正河的意思。
無非是讓她當個權臣,自己退居幕後。該清廉的人清廉,該歪心思的就會投奔她這邊。
待時機成熟,秦正河再一網打儘。
隻是苦了她,在這段謀局裡,背負罵名,要萬分小心,就怕有赤膽忠心的人要她的命。
可商禮卻不這樣認為秦正河隻是簡單的策劃這樣一場以自己為誘餌的謀局。
他一定有更深層的意義,最起碼是可以一舉兩得的事情!
商禮猜的沒錯,秦正河不止是一箭雙雕,是狡兔三窟。
一是讓商禮以身入局,二是秦正河要看看商禮在他眾多子女中的立場以及能力。
如果商禮還是選擇秦漪,那麼他就得重新審視一下這兩個人。
畢竟,現在的秦正河認為,商禮隻是念及跟秦漪的舊情和子嗣。
若是在權力的衡量中和連他的心思都猜不透的話,商禮也就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三便是,他這生病的消息肯定會傳出去,隻是時間問題。
他先暫退一時,放點權力,坐山觀虎鬥,無論何種結果,權力還是在他的手上,商禮也還是忠於他。
陸繡不在乎那權臣的名聲,可商禮也終究是不願意讓他家背負那惡名。
畢竟,給商禮正名的,隻有他一人。
不出秦正河所想,商禮定定地半晌沒動靜,卻是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磕頭道“微臣甘願為聖上肝腦塗地!微臣彆無他願,隻求風浪過後,聖上為我陸家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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