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爺,你是想讓侯長鏡去?”
“他本來就吸,隻不過之前那些都是小兒科,我們給他送些猛的。”
“要將他帶到港城?”
“不,帶到澳城,後麵的事讓卓焊升安排,提醒他,試du的事情要快,不能拖。”
“但他平白無故消失,侯家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安排可靠的媒體,曝光他在澳城豪賭的消息,侯家自會去撈人,等侯家接到人的時候,他已經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癮君子’,侯家會願意繼續深究下去?讓事情鬨大?要是他們敢,到時候丟的可不隻是侯長鏡一個人的臉。”
畢竟,京都的豪門世家,誰家不愛臉麵。
隻要局做的好,一切都與他燕斯京無關。
倉庫,是侯家的地皮。
倉庫裡,是侯長鏡私下組的打黑拳。
而侯長鏡,一個豪賭上癮,嗑藥成性的瘋子。
一切順理成章。
到時候,即使侯長鏡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更何況,他沒有任何證據。
……
折騰了一宿,燕斯京有些乏了。
他剛闔眼,口袋裡的手機響起。
是陸一的來電。
燕斯京剛按下接聽,電話那邊就吵吵鬨鬨的。
“京爺,嫂子醒了!她吵著要我把手機還給她,我能給她嗎?”
昨晚,燕斯京出門前,拿著鹿問夏的手機給她領導裴嶺發了條微信,說身體不適需要請假一天。
而後,又擔心她不好好休息,將她的手機交給陸一保管。
話筒傳來那頭的聲音。
“電話給我,快給我。”鹿問夏猛地伸出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朝著陸一的手機抓去。
她的身體用力前傾而有些晃蕩,指尖幾乎要碰到手機了。
陸一生怕她跌倒,一不小心,大手碰上了她的腰。
鹿問夏在電話那頭控訴。
“陸一,你掐我腰乾嘛?”
“京爺,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碰嫂子的,她搶我手機,我怕她摔倒……”
燕斯京在電話這頭,蹙著眉,輕輕撓了撓額頭。
隻覺得這兩人鬨騰起來,像極了幼稚園的小朋友,跟過家家似的。
“京爺,你什麼時候回來?你快回來吧!我管不了你老婆。”
隨後燕斯京的話筒裡傳來陸一的一陣慘叫。
鹿問夏剛跳起來再次去搶時,指甲不小心劃到了陸一那張憨憨的臉。
陸一拗不過她,趕緊將燙手的山芋丟到她的手中。
鹿問夏在電話裡十萬火急地問,“燕斯京,你將侯長鏡怎麼了?”
“我在回來的路上,回去說,還有!彆欺負我們家陸一。”
“誰欺負他了?”鹿問夏瞪著站在離她不遠處的陸一,委屈巴巴地撇嘴。
“乖!再去睡會,回來陪你吃早餐。”
掛了電話後。
鹿問夏眼睛半眯了起來。
看向陸一的眸光夾著一絲醋意,莫名嫉妒起眼前的男人。
她好奇地問,“你和燕斯京是怎麼認識的?”
陸一眨了眨眼眸,“京爺沒告訴過你嗎?”
鹿問夏腮幫子不自覺微微鼓起,像一隻受了委屈的小鬆鼠。
陸一笑眯眯地說,“在國的時候,我們家住在京爺家隔壁,我們是鄰居,所以很小的時候就認識,經常一起玩,應該算是發小吧!”
媽呀!
這三個男人居然是青梅竹馬。
她肯定比不過啊!
慢著!
“燕斯京是在國出生的?”
“對啊!”陸一憨憨地點頭。
那燕丞德是在國收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