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忍忍?”林若言跟著重複了一遍,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手中的碗掉落,臉上的紅色再次濃重起來,這次是氣的。
“燙到沒有?”張啟靈聽到動靜,連忙扭過頭來上前。
“你想的都是些什麼啊?出去,你給我出去。”林若言氣的將他推到門外,關上了門。
他都什麼腦子,她說那句話是想著他身上有她的血,讓他先脫掉,她一會給那一片洗掉。
張海言聽到動靜打開房門,就見張啟靈在他們兩人的房門前站著發呆。
看樣子是被莫言攆出房間了,於是就小聲的試探問道。
“族長,要不然你先來我房間睡?”
直到早上在林若言路過他身邊時,聞到隱約的血腥味,張海言才明白了什麼。
不過這次他不會跟百樂京那次一樣,直白莽撞的說出她會不會是小產的話了。
林若言站在門口望了望外麵連綿不斷的小雨,不大的雨水,並不影響他們的下水。
“若言,這幾天先不急著下水,我們再準備一些東西。”張啟靈走到她身邊,見她望著外麵出神。
林若言低頭,是因為她的原因吧,她這樣下墓確實不方便,拖延了他們原本的行程。
“出去走走?”張啟靈見她情緒有點低落,轉念一想,便明白了什麼。
她搖了搖頭說道“下著雨也沒什麼好轉的,我還是回房修煉吧。”
“有傘,陪我。”張啟靈將手中的傘提到麵前。
林子中經常下雨,外國人在前哨站裡麵備的也有傘。
他看她的目光,讓林若言還是沒忍心拒絕。
兩人打了一把傘就出了門。
桌邊的蛇組望了兩人的背影一眼,又迷惑的問同樣出神看著兩人背影的張海言。
“不是說今天就要下水嗎?”
張海言想到這次會合後的族長,隻要她一出來就跟的很緊。
族長的獨占欲強得簡直可怕。
他能感覺出來,族長在防止他跟莫言的單獨接觸。
心下苦笑,他的狼狽不堪瘋瘋癲癲,她全都見過。
就連與她的第一次見麵,也是在南洋斷頭台上,赤裸裸撅著屁股跟台下看熱鬨之人對罵的不體麵印象。
在莫言心中,自己就是一個葷素不忌的市井無賴形象。
族長是對他自己的不自信還是高看了他的魅力。
南洋
如果時間一切都停留在上南安號的那天之前該有多好啊。
蝦仔沒有死,那天早上他也本細心打理好了形象,認真穿好了軍裝準備去見她。
可是所有將要好起來的一切美好,都在張瑞璞那個張家叛徒手上終結,還有那個已經被族長殺了的莫雲高。
他連親手報仇的機會都沒有。
張海言失落的收回了目光,朝著蛇組說道“小蛇啊,小蛇,你現在年紀還小,說了你也不懂。我們先好好的休息幾天,養足精神再下墓。”
林若言走到大廳兩人看不到的地方,就拿出了一把油紙傘。
小哥攬著她的腰身,兩人共打一把傘還是遮不住多少雨,他大半個肩頭已經淋濕了一層。
張啟靈她空間裡怎麼裝的還有傘。
“你的衣服一會回去後脫下給我。”林若言見他衣服還沒換過來。
“?”張啟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