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爾納隻是慌張了一瞬,就從懷中拿出一小瓶噴壺之類的東西,朝著四周噴去。
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很短的時間內,蛇組開始往回召喚那些蛇。
等華爾納他們再次專心戒備時,張啟靈他們兩人已經到了近前。
手中的火槍剛舉起來,就被抓住一腳踢開,右手帶槍卡住對方脖子,拉在身前,擋住另外一人的開槍。
他們手中的手榴彈已經完全沒有作用,但是這僅僅對於張啟靈張海言兩人身邊火槍手來說。
華爾納在他們兩人衝上山坡時,就在兩個火槍手的掩護下往小山坡下跑去,拉開一定的距離後,拔下插銷,將那些手榴彈往山坡上扔去。
“族長,你去追。”張海言的身法詭異,隻要讓他接近某一個火槍手的正麵,對方必捂著喉嚨仰麵躺下。
他們兩人在一起處事許久,一個眼神就有了默契。
張啟靈沒有說話,轉身就衝著山下的華爾納追去,丟過來的手榴彈,被他飛起的一腳踢到山下無人的方向。
幾個起落就躍到了三人麵前,手部扭住火槍手的脖頸,雙腳同時在另一火槍手頸間,旋轉身子發力,華爾納兩邊的火槍手瞬間斷氣。
華爾納的手槍還沒伸直,就被張啟靈連槍帶手腕折斷。
他的年齡到底大了,手腕斷裂的劇烈痛苦讓他一口氣沒喘上來,暈了過去。
提起華爾納的領子,轉身就看到了林若言含冰的臉龐。
“若言。”張啟靈局促的提了提華爾納的領子,不知該說什麼。
跟她在一起時,他不想總被她護著,他沒有她想的那麼弱。
林若言沒有說話,隻是來到他身前,蹲下身子,檢查華爾納身上有沒有手榴彈或者奇怪的東西。
“我來。”張啟靈趕忙丟開華爾納的領子,自己檢查華爾納。
最後保險起見,乾脆卸了華爾納的四肢關節。
70多歲的華爾納還沒受過這種折磨,硬生生的痛醒又痛暈過去。
張海言將那些火槍手收拾完,吐刀片也很累,還沒歇一口氣,就看到林若言沒有表情的過來蹲下,將地上火槍手的槍和那些手榴彈收了起來。
族長在後麵提著破爛一般的華爾納,悶悶的跟在後麵。
他這才想起,剛才他們兩人是沒有組織和紀律性的突然襲擊,縮了縮頭。
兩人可千萬彆遷怒到他身上。
他特意等了一會,才下去跟他們集合,還沒到三人麵前的時候,就聽到他家族長在說。
“若言,張海言說這樣才能攻其不意。”
族長,你還真的是狗啊,當時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兩人就對了一下眼神吧。
林若言轉頭看了下張海言,張海言望天,就是不看她。
“是嗎?那你們兩人還真的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呢?沒有話語交流,隻用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林若言陰陽怪氣的說道。
她的話語剛落,這個寬闊區域就從來時方向起了一層黃色霧氣。
“走。”張啟靈和林若言同時開口。
“那霧氣有問題,我的蛇很痛苦。”蛇組接著他們的話說道。
幾人不敢耽誤,立馬往霧氣深林的區域退去。
“這是不是斯蒂文搞的鬼?”張海言說道。
“莫言,給我一個菠蘿,讓他們嘗嘗。”
林若言拿出一個菠蘿手榴彈遞給他。
張海言留在最後,用儘最大的力氣往來時的方向扔去。
爆炸聲起,也聽不到什麼動靜,黃色的濃霧什麼都看不到,也不知道炸沒炸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