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墓聽不見看不得,讓人如同一個殘廢,有危險接近也看不到聽不到,隻能憑嗅覺。
如果不是她正好能識海外放,很大可能也是會偏離原本的路線。
小哥那裡還不知道會遇到的怎麼樣的危險,她不能再等了。
張海言所在的左側洞窟裡麵,她已經找了大半,小哥在這裡麵的幾率很小。
這次她朝著右側的洞窟進入,很幸運的是往裡麵沒走多久她就遇到了小哥。
“小哥。”張海言的前車之鑒還在眼前,小哥的身手又比他厲害了許多,原本打算離的不太近就用喇叭大喊。
卻在看到他身上右腹部的傷口,什麼打算都拋在了腦後。
手剛碰到他的傷口,就被張啟靈一手抓住手腕,一手掐住了喉嚨。
下一瞬又突然鬆開,抱緊了她。
張家人怎麼都愛掐人脖子。
林若言閃過這個想法後,想拿起大喇叭說話,卻因為被他抱的極緊,手到不了嘴邊。
隻好摸到了他的右腹部傷口處,單手將止血粉撒在了他的傷口上,又捏了捏他的胳膊,見他懂了自己的意思,鬆開了手臂。
就一把抱起他,跑出了這個洞窟。
手一揮,將他放在了的一床薄被上。
小心解開他的衣服,腹部的傷口很深,看上去就像被人掏了一個洞一樣。
“小哥”他們到底遇到了什麼?
含著金光的血滴落在傷口,手中出現綠光,傷口隨著綠光的遊動快速愈合,隻是靈力不夠,傷口並沒有完全愈合。
“莫言,小張哥他好像要不行了。”蛇組顧不得散落在地上僵直的小蛇,過來慌亂的喊她。
“怎麼會?”
走之前她粗略看過,已經給了藥粉讓先止血。
而且他傷到的位置是心口處,不說他是鏡像心臟,就說傷口位置有肋骨嚴密的護著,傷害並不深,怎麼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你幫我看著小哥,我去看他,這邊一有動靜就立馬喊我。”林若言擦去張啟靈嘴邊的鮮血,讓蛇組守著他。
起身去張海言那邊,發現他唇邊一直往外溢血,神誌似醒非醒的在胡言亂語。
“海峽、莫言對不起、蝦仔蝦仔莫言,不,你們不是不要死”他每說幾個字都是一團血冒出。
“彆說話了!”她將張海言頭側在一邊,現在這情況也不能捏暈他,要不然喉嚨的血萬一反流會嗆死他。
林若言撕開他的衣服仔細檢查心口處,才發現裡麵應該還斷了一根肋骨。
看這樣子像是肋骨戳到了肺臟。
!!!!她當時對他又拖又拽的,最後是扛起來的,很大可能性因為她的原因造成了他的二次傷害。
林若言心中慌了,對張海言心虛起來,她現在靈力沒有,又沒有醫療條件,怎麼能止住他的肺臟出血。
“殺了都殺了你們不是。”他的身子開始抽搐起來。
“對了,血血”她背對著蛇組,再次劃開手腕,放平他的身子,一手按著他的頭在一側,一手將手腕汩汩流出的血液全滴落在他的左心處。
隨著林若言的臉色蒼白起來,張海言略微抽搐的身子平靜了下來,唇邊也不再有血溢出。
收起了手,發現蛇組遠遠的躲在這個石室內的最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