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張起山放下了杯子,對著那個士兵的臉色冷了下來。
今天他這府邸是什麼風水寶地不成。
“佛爺,膏藥國人求見。”
陳雨樓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一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張起山。
“放他們進來。”張起山端坐不動,轉頭對陳雨樓說道。
“陳兄,看來我們的事隻能隨後再議了。”
陳雨樓點了點頭。
膏藥國人是一男兩女,男穿當今社會主流西裝,一旁跟著的女子身穿紫色和服,長相美豔風情。
兩人身後跟著的是一個粉衣少女,手捧一束潔白的菊花。
三人見廳堂中有這麼多人微微驚詫,但很快掩飾好了臉色。
“張大佛爺,鄙人井邊一郎。”膏藥國男子漢語很流利。
張起山依然沒有起身,語氣冷冽。
“何事?我跟你們膏藥國人並沒有什麼交集。”
“這是種花國人的待客之道?”井邊一郎看了一圈,見眾人都隻當沒看到自己,麵上不顯,心下卻扭曲起來,早晚讓這些隻那人好看。
“嗯。”張起山看著蜷縮在的手心的手指甲,剛得到東北明年就要被膏藥國占領,他一點也沒心情跟對方周旋。
林若言和張啟靈的目光則是放在了西裝男子身後紫衣女子身上,她的胸前正彆著一枚金燦燦的菊花徽章,花瓣不多不少正好九瓣。
旁邊的粉衣女子身上倒是除了首飾,沒見徽章。
似是察覺到來兩人的目光,那個紫衣女子側頭向他們看來,發現是年輕的一男一女,沒過多在意。
隻在張啟靈的臉跟身上多盤旋了一會,就收回了目光。
“你們膏藥國也有臉說我們種花國的待客之道,祖宗的文化你們學也學不好,東施效顰。上門帶著一捧白菊花,這是給張大佛爺提前過清明呢。”
陳雨樓舉起手中的茶杯觀看,一語雙關,既惡心了張起山,也罵了膏藥國人,他對膏藥國人也沒什麼好印象,湘西中那些膏藥人壞事沒少做。
他的話最先忍不住的是張起山身後的親兵,不過被張起山阻止。
眼前將要侵略國土的外國人在場,不是跟自己人起爭執的時候。
“我們膏藥國最注重禮儀,沒想到在種花國這裡,倒是反客為主。”陳雨樓暗罵他們膏藥人是孫子的話讓井邊一郎非常不爽。
“行了,是不是反客為主,不是你要考慮的,說來意,我事務繁忙,沒興趣在這跟你禮尚往來。”
張起山不耐煩的脫下軍帽,扔到了桌子上。
“張大佛爺也知道,我們膏藥國人跟當局在湘西的礦山多有合作。”井邊一郎隻好耐著性子,但在他說話時。
紫衣的女子跟身後的粉衣女子卻徑直越過他,朝著最上首位置走去,看那樣子是想直接坐在上麵。
張起山看也不看,拔下腰間的槍支朝著紫衣女子腳落下的前方地麵,連開了三槍。
“這位置豈是你們膏藥國人能坐的。”張起山的語氣幾乎成冰,東北國土將要被占的遷怒此刻快要達到了。
如果不是尚有清明所在,知道此時膏藥國人跟當局有相關合作,死人牽扯太多,那子彈射向的就不是地麵。
穿著紫色和服的女子轉過身來,表情安然帶著一絲笑意,從身旁粉衣女子手上抽出一朵菊花,仿佛剛才那三顆子彈不是衝著她來的一樣。
林若言看著那膏藥國女子的動作就知道她要對張起山出手,一時猶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