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言感覺都喘不過氣了,全身都很熱,熱得滾燙,他磕磕巴巴的解釋,“這是正常的反應。”
陸嶼辰壓抑已久的情緒和酒精同時上頭,他顧不得其他。
“陸嶼辰,你清醒點,我是秦北言,我們兩是男人。”秦北言真的要瘋了,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哪經得起撩?
“秦北言,就當我求你幫幫我,要不然我真的感覺活不下去。”陸嶼辰趴在秦北言身上,眼睛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明亮的眸子裡帶著祈求,秦北言能從他的眼睛裡看到自己的影子。
秦北言按住陸嶼辰的手,“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他就是再遲鈍也覺得陸嶼辰的行為太過於不正常,哪有一直要求一個男人睡他的?
陸嶼辰聽到這話,動作更急了,“結束我就告訴你。”
秦北言隻感覺全身的青筋暴起,咬緊牙關,看著胸膛上的腦袋,一字一句說道,“陸嶼辰,是你要的,彆後悔。”
······
清晨
沈時安一早就接到了花顏的電話,說花母和沈父沈母都來了,讓他中午回家吃飯。
他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過外婆了,挺想外婆的。
將自己收拾了一通,才下樓到秦北言他們的樓層,沈時安敲了很久的門,都沒人應聲。
算了,昨天晚上陸嶼辰喝成那個樣子,估計昨晚兩人都沒睡好,就不打擾他們了。
下樓到前台為他們又續了一天,這才打車回東湖山樾。
“哥哥,你回來了。”糖糖紮著個高馬尾,直接衝上來跳到沈時安的身上,小嘴在他的臉上啵了一下。
沈時安輕輕捏捏妹妹的小臉蛋,“是不是又吃糖了?黏糊糊的。”
糖糖從兜裡拿出一顆糖,剝了塞到哥哥的嘴裡,“外婆買的,甜嗎?”
沈時安失笑,放下糖糖,看著坐在沙發上看小豬佩奇的沈時瑾,輕輕的抱起來,顛了顛,“小瑾好像又重了?”
沈時瑾麵無表情的掙紮著要下來。
花母笑著說,“這小瑾的性子也不知道像誰?小沈和顏顏的性子都挺溫和,平易近人,這小家夥才兩歲就老是板著一張臉,也不像其他孩子那樣撒嬌,愛玩兒,要不是和小沈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都懷疑是不是在醫院抱錯了?”
沈時安失笑,像誰?肯定是像老沈啊,外婆隻是看到了老沈平易近人的樣子,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樣子肯定沒見過,要不然就不會這種話了。
不過這弟弟確實不太可愛,太像老沈了,他還是喜歡妹妹這種軟萌可愛的。
“外婆,這次上來多住幾天唄,好好陪陪媽媽。”沈時安走到花母身後,用專業的手勢為花母按摩肩膀。
“好孩子,你是有心的,等你以後結婚了,外婆就待在這裡不走了,看著我們安安生孩子。”花母拍拍沈時安的手,滿是欣慰,可惜老花是看不到這其樂融融的畫麵了。
沈母和花顏在廚房準備午餐,沈父和沈硯在書房談事情。
“聽說陸家上次又來找你了?”沈父和沈硯相對而坐,中間是一張頂級紅木雕琢而成,色澤深沉。
沈硯熟練的為沈父煮茶,精致的茶具好像都閃耀著奢侈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