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從0到1是最困難的。
就像女裝一樣，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
熱氣球也是。
雖然第一次的結尾顯得有些……額……狼狽？
但是，這反而激發了趙雲的好勝心。
於是，接連地進行了第二次和第三次的實驗。
第三次的時候，熱氣球的高度也基本上達到了十五米左右。
三國時期的城牆高度普遍在十米左右。
也就是說，最後這一次的實驗，已經足夠越過城牆了！
問詢趕來的周瑜，臉色凝重。
“想啥呢？”陳辰看著周瑜的臉色有些好笑，主動開口問道。
“我在想，怎麼能夠把這個東西隱藏起來……”
剛剛飛的那麼高，隻要不是瞎子，吳縣城內大部分的百姓都是目擊了的。
“何必隱藏？”陳辰笑著說道。
“若是被曹操得知了此物，用來攻城……我想不到有什麼能夠抵擋的方法。”
周瑜頗有些擔心。
陳辰則是有些無語。
“公瑾想太多了。”
周瑜臉色依舊凝重地看著他，“啟明不擔心？”
“自然不擔心，這可是仙術，哪能這麼容易就學會？”陳辰笑著開玩笑。
周瑜不嘻嘻，表示自己在說正事，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好了，不用擔心的。你以為這玩意光用看的就能學會？”陳辰笑著指了指一旁的熱氣球。
這個東西知道原理之後，確實不是很難理解。
但是難的是製造的過程，以及最後嘗試的過程。
這些東西陳辰清楚，但是外人光看哪能看明白。
“且不說此物的製作周期多少，以及製作流程有多繁瑣。單就是運用到戰爭之中，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陳辰笑著解釋。
周瑜有些不明所以，“此物可以輕易越過城牆，甚至可以帶著士卒從高空發動襲擊，如何不厲害？”
不得不說，到底是進了武廟的都督，即便是這種新鮮的事務，也能夠快速地聯想到自己擅長的領域。
“沒那麼簡單的。”陳辰搖了搖頭，“第一，此物的使用非常依賴天氣。”
“何意？”
“雖然能夠飛起來，但是方向的控製，可就不是我們說了算了。”
天上的風，可是要比地上的風大不少的，沒有辦法控製方向的熱氣球，能夠使用的戰爭場景就非常的局限。
“更彆提，像是下雨，之類的天氣，這種時候使用這玩意兒，跟急著趕去投胎沒有什麼區彆了。”
周瑜聽完，微微點頭，算是同意了陳辰的話。
“再者，公瑾所言從空中發起進攻就更難了。若是公瑾在這上麵，你會用什麼方法進攻？”陳辰笑著問道。
“自然是……”周瑜一愣。
“若是用箭矢，何必多此一舉，用這種複雜的方式？尋常的井欄就已經足夠了。若是丟石頭，那就飛不起來。火攻倒也是個方法，隻不過，若是用了火攻，恐怕執行完任務的士卒也沒有辦法回來了。”
一旦下方的火勢燒起來，這一處的氣流一定會產生一定程度的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