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的寒光掠過那雙濕潤的眼,裡麵是覆著無辜外衣的殘忍。
江席玉說“既然你的主子問你朕與北原世子的關係,那你就如實的寫,明白麼?”
禦醫恍惚的點頭……
江席玉走近他,用劍尖點在了禦醫臉上,說“瞧見什麼,就寫什麼,好好寫啊,寫錯一個字,朕就剝你一塊肉。”
每說一句,便劃一寸,鮮血頓時染了寒光。
那蒼白的麵容上染著陰鬱,小皇帝毫無所覺的輕輕含笑。
袁寰看著忽然覺得,心裡有些熱了。
不,也不止心裡,全身都是。
這與剛才天潢貴胄的優雅模樣完全不同,如今執劍的,分明就是勾魂索命的漂亮厲鬼。
袁寰的血液都因此叫囂了起來,情愫瘋漲著在心口亂竄。
他實在是太喜歡這樣陰濕的瘋子了。
而太醫則嚇得好似下身衣擺的顏色都深了。
江席玉嫌棄的撤了劍,懶得分去目光了,隻思索著輕喃道“該讓他瞧見什麼,寫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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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寰的胸膛驀地襲上來,炙熱的呼吸灑在江席玉耳邊,嗓音低沉“寫我與陛下日日歡合,陛下被我美色所迷。”
江席玉手裡拿著劍,聞言掩去那些陰暗,側身將劍貼上了袁寰的臉,十足輕佻的拍了拍後,含著威脅問“是你迷我麼?”
“是你迷我。”袁寰目光看著江席玉,卻是偏頭吻了下劍刃,仿佛輕薄的是眼前人般。
“迷得我夜夜都想同你一起死。”
‘死’是彼此之間濃烈的暗號。
江席玉聽明白了,心中也升起了玩意,隨即緩慢的挽著弧度說“朕好怕死呀。”
袁寰用手移開劍刃,說“陛下的死和生,我都想要。”
兩人沒羞沒臊的說著生死,完全不顧他人死活。
禦醫不敢吭聲,也不敢動,他甚至連呼吸都不太敢了。
閻王卻點了他,說“就照著這個寫。”
袁寰話落,便再也忍不住的抱起了身前的人。
他不著痕跡的卸了江席玉手中的劍,然後輕易的就將人抱在了桌案上。
江席玉剛欲反手撐著桌案,指縫便被袁寰強行撐開,十指交扣。
他那調戲般的‘放肆’二字沒有再說出口,因為它被袁寰奪去了。
袁寰吻著他,用高大健碩的身影攏著他,不讓他被彆人看見。
江席玉的眼裡蒙上了一層霧氣,袖擺滑落,雙臂交在他脖頸後。
他攥著袁寰的長發,仰頭時又轉成了輕輕的撫摸,呼吸微緩說“狼吞虎咽的鷹,你可溫柔些對朕……”
上次在營帳裡鬨得那般凶,真是差點就要了江席玉的半條命。
玻璃都被揉碎了,現在才堪堪拚好一半。
回到行宮已經好幾日了,袁寰顧及著他,都不敢碰。
現在扣著他的下巴也克製著沒敢用力,隻是盯著他說,語氣浪蕩“細嚼慢咽麼?”
江席玉緩慢的眨了下眼,似是撩人又的“嗯”了聲。
他的目光落在袁寰唇上,要求說“隻能碰這。”
殺了我吧。
袁寰呼著熱氣感歎了聲。
他抬手去捧江席玉的臉頰,作勢要親他。
江席玉伸手攔住,突然很認真的低聲說“有旁人在,你應該坐在這個桌案上,讓朕寵愛你。”
袁寰親著他的手心,悶聲說“我是怕外人窺見陛下啊。”
江席玉拍了拍袁寰的臉,意有所指的說“誰看,朕就剜了誰的眼。”
袁寰攬著他的腰認命笑了,手臂稍稍用力就換了兩人的位置。
他坐在桌案上,讓江席玉坐在他的大腿上。
然後兩人又吻到了一起。
太醫聽著那些曖昧的聲響,顫顫巍巍的伏在地上,一隻手握著另一隻,不敢將字寫偏半分。
這等場麵,讓他覺得自己好像寫的不是密信,而是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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