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有沒有凶過這個小姑娘?”
安娜小聲問科長,聲音裡帶著忐忑。
科長搖搖頭,安娜剛要鬆口氣。
“也就三次而已。”他補充道。
“有這麼多嗎?”安娜捂住臉,“完了完了,誰知道這小姑娘真是關係戶啊。”
“彆叫人家小姑娘了,說不定人家輩分比你高。”
安娜後怕地點頭,“你說得對。”
“可是我真的覺得她很年輕,你看看她那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性子,特彆是她說話的眼神……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那是一種學生獨有的清澈純粹的眼神,她絕對沒有接觸過社會!”
“你要是有個部長親戚,你的眼神也很清澈。”科長直接打破安娜的幻想。
安娜撅著嘴,無聲地將苦水咽了回去。
這也太紮心了……
阿爾弗雷德帶著克萊爾來到部長辦公室,順手拉上了厚重的絲絨窗簾。
房間的光線瞬間暗了下來,隻留下辦公桌上一盞造型古樸的台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克萊爾好奇地打量著四周,辦公室的布置簡潔大氣,一張巨大的黑色皮質沙發格外引人注目。
她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坐下,柔軟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喟歎,仿佛全身的骨頭都酥麻了。
不愧是部長,這待遇可真好……她心裡想著。
阿爾弗雷德問“食堂那邊都是人血,你真的喜歡吃嗎?”
克萊爾毫不猶豫地搖頭。
雷諾端著餐盤走進來,將菜肴擺放在桌上。
“還需……”
“滾。”阿爾弗雷德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
雷諾腳步一頓,立即轉身離開。
“他好傷心地走了呀。”克萊爾看著他顯得有些落寞的背影,小聲說道,“你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不用管他,”阿爾弗雷德將餐具遞給她,“快吃吧。”
“這個……也加了那個東西嗎?”克萊爾指著盤中的食物問道。
阿爾弗雷德點點頭。
“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你什麼都不知道,卻知道用這個東西來威脅我。”阿爾弗雷德語氣調侃。
克萊爾乾笑了兩聲,“隻是覺得它,似乎無法堂而皇之出現在血族的世界裡。”
阿爾弗雷德不置可否,“既然你想知道,那就自己去查嘍。”
霍格沃茨校醫室內。
詹姆睜開眼睛時,看見的是醫院隔間熟悉的白色帷帳。
月光透過窗戶斜斜地灑在床邊,他眨了眨眼,感覺後腦勺一陣鈍痛。
“又是你,波特先生。”龐弗雷夫人的聲音傳來,“這個月第三次了吧?上次是魁地奇訓練摔斷了腿,再上次是和斯萊特林的決鬥……”
“夫人,克萊爾呢?”詹姆打斷她的嘮叨,努力支起身子環顧四周。
“梅森小姐把你送來後就離開了。”龐弗雷夫人遞給他一杯藥水,“喝了它,對腦震蕩有好處。”
詹姆皺著眉喝下那杯散發著古怪氣味的藥水。
這時西裡斯和盧平推門走了進來。
“哥們,你可真行。”西裡斯坐在床邊,“這是你第二次因為追求女孩把自己搞進醫院了吧。”
“克萊爾呢?”詹姆又問了一遍。
盧平和西裡斯對視一眼。
“她請假離校了,”盧平輕聲說,“據說是去探親。”
可詹姆不這樣想,他感覺胃裡一陣翻騰,這次不是因為藥水。
他握緊了床單,回想起克萊爾最後的表情——那種驚慌、懊悔,還有……逃避。
“她為何不和我打聲招呼,就這麼著急?”
“她真的那麼討厭我嗎?”他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