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司馬玄冥倒是沒再過多的為難她,讓她離開了。
晏辭卿的晚飯和月魄他們的一樣。
這個院子裡除了她之外沒有一個女人,那些小廝來打掃完又離開。
司馬玄冥帶了個女人回來的事情立馬在府中傳開。
一個男人帶回女人很正常的事情,府中的公子哪一個不是帶回來許多女人。
可放到司馬玄冥身上就不正常,因為他不碰女人。
剛回來的時候看他孤身一人,司馬恒的幾個夫人借著各種名義送過去的女人,都被司馬玄冥原路送回。
可是她們顯然沒有眼力見,還要往這裡塞人,他找個借口全殺了,再命人將屍體送回去。
幾位夫人都被嚇傻了,自此才老實。
現在他居然主動帶女人回來,不簡單。
有些人就動了彆的心思。
……
在這裡什麼東西都沒得玩,晚上睡得也早,晏辭卿一覺睡到自然醒,外麵天剛微微亮。
她沒繼續躺著,下床準備找點熱水洗漱。
轉了一圈發現有個廚房,但是很舊,沒有人用。
她隻能去找月魄要熱水,穿過走廊走到後麵,聽到利劍的聲音。
小心翼翼過去,是司馬玄冥,他在練劍。
晏辭卿打算看看他的招式,找到破綻,往前走一步,想湊近一點看清楚。
利劍出鞘,一陣寒光迎麵而來,晏辭卿側身躲過。
“出來。”
這都能發現?她也沒出聲啊!
拔出插在木頭上的劍,武功確實厲害,這麼遠還插進去那麼深,可見力道之大。
拿著劍走到庭院,雙手奉上。
司馬玄冥沒接,她就那樣舉著。
“為何偷看?”
“沒有偷看,隻是無意走到這裡,被您英勇瀟灑的姿態吸引,所以多看了一會兒。”
誰被誇獎都會開心,司馬玄冥也不例外,盯著女人的頭頂,嘴角不自覺勾起來,從她手中接過劍。
“那你站旁邊去好好看著。”
“是。”
晏辭卿不敢反駁,隻得老老實實在這個寒冷的早晨欣賞他舞劍。
大概又過了半個時辰,晏辭卿腳都要麻了,男人終於收劍。
拿出帕子擦了擦腦門的汗,“怎麼樣?”
“很厲害!”晏辭卿應付的誇獎一句。
這麼敷衍,司馬玄冥明顯不悅,可也沒抓著她不放。
他應該很忙,吃過早飯就匆匆離開了。
晏辭卿還以為自己今天終於可以閒下來了。
月竹領了個老婆子過來。
“這是什麼意思?”
“爺的意思,這幾日你要認真跟著趙婆子,她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月竹打量她幾眼,就這女人穿的她衣服。
人送到,月竹離開了,院子裡隻剩下她們兩人。
趙婆子上下打量她一番,“身體不錯,就是缺少了點韻味兒。”
“韻味兒?你想乾嘛?”
“姑娘,咱也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跟我來吧!”
一看她那大搖大擺走路的樣子就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