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問你點事,知道前幾天月魄救下的那個小女孩嗎,她去哪了?”
月白答非所問,“姑娘,你欠我們的錢該還了吧,你那天什麼東西也沒買,錢應該也沒花。”
晏辭卿好端端的提什麼錢。
“借你們的錢都被當時給我搜身的那老婆子全搶走了,你去弄回來唄,找回來了你拿走你們的,我的給我,行嗎?”
“行。你說的那姑娘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趕出去了,包括其他被抓的。”
“趕出去了?在哪?”
“不知道,都走兩天了。”
“當時還有跟我們一起被抓進來的男人呢!”晏辭卿又打聽時雲。
“那些送去當苦力了,你操心這些做什麼?”
“沒事。”
晏辭卿轉身回屋,她現在都自身難保呢,何必去操心彆人。
今天睡了一天,司馬玄冥忙完回來的時候她還沒有睡。
看到男人進來,晏辭卿正襟危坐,“你來做什麼?”
司馬玄冥快步過來,一把拉起女人,“當然是睡覺,這是本侯的地盤。”
晏辭卿還以為他要去彆的地方睡,才想起來是自己沒地方睡。
“你的短刀。”司馬玄冥另一隻手遞過來,是她被抓時拿走的。
晏辭卿欣喜接過,還好沒丟。
這幾天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高興的表情,“這麼開心?”
“當然,謝謝你!”
“一把破刀有什麼值得你稀罕的,你說你拿個刀不殺人當擺設,浪費。改天,本侯送你一把好的。”
“不用麻煩,這個就挺好,拿刀不一定就是為了殺人。”
晏辭卿這把短刀是她十八歲生日時師姐送她的禮物,也是陪著她來這裡的唯一念想。
“沐浴去。”
司馬玄冥要拉著她一起,她可不想,要是洗澡的時候他再做點什麼,還是算了。
“我已經洗過了,你自己去。”
司馬玄冥不再纏著她,自己去洗澡了。
晏辭卿把刀拔出來,裡麵和外麵都擦乾淨,再放起來。
男人很快就出來了,拉著她上床睡覺。
生怕他再獸性大發,晏辭卿趕忙道“我還沒好,疼著呢!”
司馬玄冥聞言揉了揉她的臉,“想什麼呢?不動你,去躺好,給你塗藥。”
晏辭卿沒來由的臉紅,“不用,你把藥給我,我自己來。”
“行,那你來,本侯看著,免得你塗錯。”司馬玄冥把藥瓶子遞給她。
“你…走開。”
倆人在床上鬨騰一陣,晏辭卿搶又搶不過,推也推不動,還要被人按著威脅。
重要的是,這臭不要臉的玩意總在她旁邊說些下流的話。
看她害羞的模樣,司馬玄冥忍不住調侃,“又不沒見過,臉紅什麼?要是覺得吃虧,本侯的也給你看。”
晏辭卿拿被子蒙住腦袋,聲音透過被子傳出來,“誰要看你那醜玩意。”
“說誰醜呢?”
司馬玄冥威脅的拍了下她的腿,一個巴掌印在雪白的肌膚上立馬顯現出來。
他也沒使多大勁,怎麼就紅了。
這女人太不經折騰了。
塗完,司馬玄冥又把蓋子收好,晏辭卿立馬提上褲子,裹著被子滾裡麵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