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玄冥上床連人帶著被子一起拽過來,抬手熄滅外麵的燈。
頓時陷入黑暗和安靜之中,能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與心跳。
晏辭卿睡不著,又不敢亂動,男人緊緊貼著她,要是動了他一定會發現。
有這麼個美人在懷裡又不能碰,司馬玄冥也睡不著。
在晏辭卿輸到第三千隻羊的時候,身邊的男人突然來了句“咱倆親嘴總行吧!”
黑暗中晏辭卿瞪大雙眼,他瘋了嗎?他在說什麼?立馬開始裝睡。
司馬玄冥掰過她的肩膀,“知道你沒睡著。”
說完吻精準落下來。
伸進去,細細品嘗,兩人都喘了起來。
司馬玄冥發覺不僅沒得到緩解,好像更嚴重了,立馬推開她,“睡覺,”
晏辭卿在心裡暗罵有病。
拉過被子麵朝裡麵睡覺。
兩人各睡各的。
睡到後半夜,司馬玄冥驚醒,突然坐了起來,滿頭大汗,看著周圍,反應過來他是在哪。
身上又開始疼了,平躺下去。
每每這種時候,他都是自己咬牙硬挺過去。
看向旁邊的女人,睡的很安靜。
一把拉過她將人抱進懷裡,他的痛狀隻減輕一點點而已,將人越抱越緊。
晏辭卿在夢裡隻覺得自己不知被什麼纏住了,掙脫不開。
抱了一會兒依舊疼,司馬玄冥放開她,光腳下地,走了出去,在外麵吹冷風。
輪到月魄值夜班,他就那樣看著,陪著司馬玄冥吹冷風。
主子一直都有這病,他說是小時候得的。
不知道他以前經曆了什麼,能得這種奇怪的病,吃了許多藥也沒好。
一直等到症狀結束,司馬玄冥帶著一身寒意回去躺床上,剛靠近,晏辭卿就往裡麵滾。
第二天醒來時,男人已經不在了。
旁邊放的有乾淨衣服,她自己換上。
月白找回來了她被搜走的錢,給月魄分完,再把月竹的留出來,還剩下二十三兩銀子。
“怎麼了?剩下的拿給姑娘啊!”月魄不知道他盯著錢看什麼。
“她怎麼多了十六兩?”
“可能爺賞的唄!”
“不可能,我跟著爺,爺要是賞誰東西都是讓我去處理,她除了贏你們的五兩還有月錢二兩,誰又被她騙了十六兩?”
“你操心這事乾什麼,反正你錢回來了,可能是她路上撿的,拿去給她不就行了。”
月白把錢收起來,“我怎麼發現你老向著姑娘說話,你誰的人?”
“爺的。我也沒向著她說話啊,那本來就是她的。”
月白沒直接把錢拿去給晏辭卿,這些東西都是要給司馬玄冥過目的。
司馬玄冥在中午吃飯前把錢拿了出來,“這是你的?”
“你幫我把錢都找回來了,你也太好了。”
晏辭卿見錢眼開,伸手去拿,被男人一巴掌打開,“站好了!多出來的十六兩銀子哪來的?”
“出門的時候跟空青借的。”
“哼,你可真行,身上沒錢,就騙彆人的錢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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