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又提到跑路這事上麵了。
“我都說了我不是,明明是司馬宇的錯,要不是他我能受這麼多罪嗎?”
反正人也不在這,還跟司馬玄冥是對手,全推他身上。
“你拿本侯當傻子耍呢?”
“不敢。”晏辭卿低著頭,她倒是想啊,這些人都鬼著呢,玩不過也打不過,隻能自認倒黴。
哼,等她得到什麼武林秘籍學會了十八般武藝,一定報仇,也把他吊起來打。
司馬玄冥拉過她,抬起女人的下巴,“心裡罵爺呢!不敢?爺看你除了怕死什麼都敢做。”
他怎麼知道自己在罵他,有讀心術?
男人又接著道“空青替你攔下了人,為何不往司馬府跑,難民隻有城東才會有,解釋。”
司馬玄冥防著她呢,怎麼可能隻留下空青一人看她,空青那沒一點心眼的樣子還不是輕輕鬆鬆被她騙的團團轉。
暗處還有兩個暗衛跟著,她到底是自己要跑還是被迫離開,司馬玄冥一清二楚。
她真以為是自己身手了當一路上三番兩次逃走,就她那點軟綿綿的花架子抗不上他兩招。
都是暗衛在後麵解決。
“司馬宇也是司馬府的啊,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我又分不清方向,不知道東南西北,隻顧著往前跑,哪知道那裡是城東。”
總之一句話,打死不承認。
司馬玄冥手輕輕摸上她的唇,“嘴挺硬。”
摟上她的腰,將人抱坐在腿上,“這次就不跟你計較,老老實實待在爺的身邊,自是不會虧待了你,再有下次…”
男人說著話,手慢慢移到她的腿上,“小心你的腿。”
晏辭卿的腿沒出息抖了一下,不吭聲。
司馬玄冥直接吻了上去,親美了才放開她。
錢直接沒收了。
吃過午飯,他們倆去床上休息,月白在指揮人收拾東西。
晏辭卿是被外麵的聲音吵醒的。
“爺,時候不早了,該動身了。”
她腰間的大手也有了動作,翻身起床。
兩人收拾妥當,晏辭卿才知道他們要動身回京了。
“把東西都抬車上。”
晏辭卿跟著出去。
“放開我,放開我妹妹!”遠處的爭吵聲。
司馬玄冥已經進了馬車,他沒在意。
晏辭卿提著裙擺準備上車,聽到聲音掃了一眼。
是時雲和時柔,這倆咋又被抓了。
“磨磨嘰嘰乾什麼?是腿瘸了上不來還是不想走?”裡麵傳來男人催促的聲音。
晏辭卿放下裙擺,“爺,能幫我一個忙嗎?算我求你。”
司馬玄冥不耐煩掀開簾子,“什麼事?”
“幫我救下那兩人,他們在路上也算有恩於我。”
司馬玄冥順著她的手看去,是一男一女。
又轉過頭看向她,“就你事多。本侯憑什麼幫你救不相關的人?”
靠,要不是她現在這種狀況,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侯爺不願意就算了。”
晏辭卿轉身,從一旁站著看戲的月竹手裡奪過他的劍,“借我一用,等會兒還你。”
“哎,我的劍。”
月白回頭看向主子,發現主子臉色很難看,又與月白月魄對視一眼,得,要挨罰了。
他才剛趕回來傳信還沒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