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司馬玄冥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氣的睡不著。
一腳把被子踹下去,這死女人,還沒人敢這麼氣他呢!
穿上鞋子,披上外套怒氣衝衝出去,正打瞌睡的月竹愣了一下。
剛那是誰?侯爺。趕忙跟了上去。
門是從裡麵插上的,司馬玄冥一腳就給踹開了,然後“哐當”兩聲,門又掉了。
晏辭卿直接嚇醒,第一反應是拿枕頭邊的短刀。
人剛靠近,上去就是一刀,司馬玄冥握住她的手腕。
晏辭卿抬腳踹去,司馬玄冥另一隻手抓住,往自己這邊用力一扯,晏辭卿倒在床上。
“什麼唔”
男人劈頭蓋臉的吻落下來,然後放開她,喘著氣道“你想行刺本侯?”
“你自己先大半夜的破門而入,我這是正當防衛。”
“嘴硬。小心本侯把你關地牢裡。”
晏辭卿閉嘴了。
司馬玄冥扔掉她手上的短刀,一把將人抱起來,大步流星朝著他那屋去。
“你放我下來,我不去,你不是讓我滾呢,我才不去。”
晏辭卿不老實亂踢騰,就是不去,之前司馬玄冥說了讓她滾回去住那間小破屋。
司馬玄冥將人扛肩上,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老實點,要不然等會兒把你綁了去喂狼。”
他就是在唬人,才不信呢,雙腳依舊亂踢騰,用手打他背。
“還不老實,是不是?”
“放開我。”
司馬玄冥如她所願,扔在了地上。
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你倔什麼?不知道自己錯了是不是?都幾天了,還跟爺耍上脾氣了。”
“憑什麼是我錯了,你怎麼不說你自己莫名其妙,我是為你著想,不識好人心。”
“為爺好,就自己主動點伺候,誰讓你找彆的女人送過來?沒看出來你這麼貼心?”
司馬玄冥說的咬牙切齒,胸口的一團怒火堵在那裡。
晏辭卿不說話,他身體也沒病啊,乾嘛不碰那些人,那群女人咋不把看家本事拿來呢!
這女人是真強,不使點手段她是不服軟,將人拉起來,往後麵帶去。
看到那熟悉的入口,晏辭卿慌了,“你要乾什麼?”
“給你看樣好東西。”
帶著她進去,裡麵有暗衛,“都在外麵守著,誰也不準進來。”
“是。”
還帶著她往裡麵進,越深,晏辭卿慫了,“我不去,我錯了還不行嗎?”
“晚了。”
過了暗門,晏辭卿聽到裡麵有吼叫的聲音,心裡咯噔一聲,這個變態要乾什麼?
抱住司馬玄冥的胳膊,死活不往前麵走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咱們回去吧,你說什麼我都同意,保證不跟你頂嘴。”
男人鐵了心要治治她,不聽她求饒的話。
幾乎是提著她走,“到了。”
晏辭卿臉埋在他胳膊上,偷偷看去,是幾頭高大的狼,看到她,正嘶牙咧嘴,露出凶狠的獠牙。
司馬玄冥不會是要把她丟進去吧,那可不行,這還不把她撕碎了。
“這幾頭狼可是餓了許久,你說把你扔進去,恐怕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你就屍骨無存了吧!”司馬玄冥繼續嚇她。
她連司馬玄冥都打不過,手無寸鐵打敗幾頭關在籠子裡的餓狼,根本沒有一點點的勝算。
“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了,咱們回去吧!”
司馬玄冥低頭輕輕抹掉她眼角的淚水,“求人總該拿出些誠意來,你知道爺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