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動作中,晏辭卿看出來他已經生氣了,招式逼人,劍劍致命,最後一劍直接砍斷了走廊上座椅的靠背。
然後帥氣收尾,嘚瑟的看向晏辭卿,“怎麼樣?”
晏辭卿看著他劈開的木頭,趕忙閃開,這跟她可沒關係,不是她弄壞的。
為他鼓掌,“確實不錯,很有實力,我覺得就憑你的武功理應第一啊!”
幾句話把月竹誇上了天,月竹得意。
“既然你這麼厲害,教我幾招唄?”晏辭卿近一步道。
“我憑什麼教你?”
“不是吧,你武功這麼好,還怕教我,你是怕教不會吧!”
“你錯了,我是怕你笨的學不會。”
“那算了吧,看來你還是不怎麼樣,要是月白教,肯定沒幾天就把我教會了,哪怕是月魄估計也比強,不過,現在看來,空青也不是不可以。”
她的意思就是空青都比他強?
這話月竹可聽不下去,“來,練,我教。”
月竹直接把自己的劍遞給她。
晏辭卿經過一陣的言語激勵,終於達到目的。
倆人下午練了兩個時辰的劍,晏辭卿還是第一次練習劍,很感興趣,哪怕是累也咬牙堅持。
晏辭卿在練劍,月竹站在她旁邊指導,太陽已經快要藏到地平線下麵了,倆人都沒注意到。
司馬玄冥已經走近,月白還想提醒倆人,被他製止。
“胳膊往上抬點,怎麼了,你又拿不動了?”
“你的劍有點重。”
“這才幾斤啊,你怎麼不說你自己嬌氣?”
“你倆乾什麼呢?”
男人的聲音突然在後麵響起,晏辭卿嚇得手中的劍都掉了。
“爺,你回來了。”
“你倆乾嘛呢?”司馬玄冥問月竹。
“回爺的話,姑娘想學劍,讓屬下教她。”
“你很閒是不是?”
司馬玄冥臉色不悅,他的女人什麼時候需要他來教了。
“屬下知錯。”
司馬玄冥冷眼看向晏辭卿,晏辭卿站得端端正正,她隻是學習而已,又沒乾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
“進來。”司馬玄冥上台階,又停下,看著斷了的地方。
回頭問倆人,“這怎麼回事?”
“回爺的話,是屬下下午練劍的時候不小心砍斷的。”月竹越說聲音越低。
“不小心?”
那一看就是用了內力才砍斷的,有多不小心。
“屬下知錯。”
“今晚上修好,修不好彆睡覺。”
“是。”
於是一整晚,彆人都在睡覺,隻有月竹拿著燈籠,搬來木頭,在那吭哧吭哧的修繕。
晏辭卿跟著進屋,還不明白他為什麼生氣,之前說過要教她武的,一直都沒有動靜。
難道是因為她私自學習,還是因為她耽誤了月竹的時間而生氣。
“這個是花青,以後她會照顧你的生活起居。”
晏辭卿這才注意到他還帶回來了一個女人。
那女人也是麵無表情,看樣子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