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你,那你也彆吃。”
“爺是主子。”
“艸。”晏辭卿氣死了,不吃就不吃,誰稀罕啊!
放下碗,進裡間坐到軟榻上,推開窗戶看外麵的月亮。
司馬玄冥也跟著進來了。
晏辭卿頭往外麵扭,不看他。
“生氣了?”司馬玄冥坐到軟榻邊上。
“不敢。”
“好好說話。”
背對著的人沒有動靜,又接著道“誰讓你昨晚說那種話。你不是說晚上吃多了消化不好,本侯也是為你好。”
看她還是不吭聲,把人拉起來,“行了,以後晚飯減一點,又不是不讓你吃。”
看到她撇嘴在哭,心底一沉,大拇指抹去她的眼淚,“有那麼委屈嗎?”
她就是覺得委屈啊,孤身一人在這種地方,還要被剝削壓迫,現在飯都不讓吃了。
“本侯用其他的補償你,想要什麼?”
“錢。”晏辭卿脫口而出。
“你在這裡什麼也不缺,要錢做什麼?”
司馬玄冥第一個念頭就是她又要攢錢跑。
“誰說我不缺,你都不給飯吃。你說想要什麼都可以,我也不多要,你一個月給我十兩銀子。”
晏辭卿打算先少要一點。
“行。”司馬玄冥直接答應了。
“那你先把我前兩個月的月錢支付一下。”晏辭卿朝著他伸手。
“明日讓月白給你,現在不生氣了?”
“還行吧!”
司馬玄冥摸了摸她的臉起身出去吃飯。
晏辭卿抹了把眼淚,美美躺下,有錢拿了好像也沒那麼難過了。
夜深,司馬玄冥進來喊她去沐浴。
晏辭卿還躺著,“你先洗,我等會兒。”
司馬玄冥不跟她廢話,大步走來彎腰將人抱起來。
洗澡的時候司馬玄冥跟往常一樣不老實,晏辭卿就是不行不行。
倆人在浴池裡談判。
“我身上還疼著呢。”
“你已經在床上躺一天了。”
“可是還累啊,腰疼,腿疼,屁股疼。”低頭看了眼,“胸也疼。”
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奈何他一點也感受不到。
“本侯今晚輕點。”
“那就一次。”
“不行。”
最後爭執一番,司馬玄冥以扣錢為要挾達成兩次的共識。
做完,晏辭卿立馬推開他,“夠了。”
然後快速去洗澡,逃離他。
真是一天都不讓人歇,上班沒有雙休還有單休呢!
罵罵咧咧的洗完,回來就看男人坐在桌前喝水,床已經收拾好了。
看她回來才起身去浴池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