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來的第二天她身上來月事,休息一天,立馬開始鍛煉。
這次的事情讓她更加明白一身好武功的用處真大。
她以前隻覺得自己會一點身手,出門不會被欺負就行。
可是她也忘記了,這裡是在古代,武功高手多的是。
以後要想行走江湖,沒點本事真不行。
短刀還在司馬澈那,沒有武器就撿樹枝練習。
月白抱劍靠在院子裡的樹下,遠遠的看著女人練習。
夜深,月白獨自出城,直奔郊外軍營。
男人剛進大帳就看到站在一旁的月白。
洗手,脫下外麵的披風,坐到書桌後麵,“說。”
“姑娘早起後用過早膳就回屋躺著了,”
他一邊說司馬玄冥都能想象到那女人的樣子,一定又是回軟榻上躺著浪費時間。
“用過午膳回去午休,下午就一直在耍樹枝”
司馬玄冥聽完,手裡的書一頁也沒動,“她就沒乾其他的事情?”
“沒有。”
“沒提起爺?”
月白仔細想了想,“沒有。”
將手中的書摔在桌上,“你就不能盯點有用的,下去。”
“是。”
司馬玄冥第二日了,火氣還是沒下去。
去練兵場上看他們訓練,把人都,罵了一遍,還找人出來跟他比武,要試試訓練效果。
司馬玄冥下手重,直接將人打趴下了。
“都自己看看,練的是什麼?養你們是吃乾飯的嗎?現在是不上戰場了,可是也不能懈怠,要是現在把你們送戰場上,你們隻能打敗仗,本侯不需要這樣的士兵,從今日起,訓練任務再加重。”
下麵的士兵敢怒不敢言,侯爺的武功,他們誰打得過啊!
晏辭卿自己美滋滋的待了快十天,每天都可以專注的乾自己的事情,沒有其他人打擾。
想吃什麼告訴花青,她去廚房交代就行。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不能出去,連這個院子的門也不能出去。
月白整日盯著她,有司馬玄冥的命令,沒有人敢教她武功,隻能自己練習那些動作和基本功。
她以為是司馬玄冥厭棄她,再住上一段時間說不定就不管她了,那時候她就卷錢離開。
當然這一切美好的幻想都在司馬玄冥讓她去軍營的時候崩塌了。
“姑娘,請!”月白做了個請的手勢。
“怎麼突然讓我去了,軍營重地,我一個女人在那不好吧,所以我還是不去了。”
“為什麼讓你去,那是爺的事情,其他的不需要你考慮,姑娘,彆讓我們為難。”
月白絕不退讓,要是不把人接去,到時候受懲罰的又是他。
“等一下,我收拾點東西。”
晏辭卿回屋,花青也跟了進去,“花青,幫我裝幾件好看的衣服,還有褻衣也多裝幾件。”
趁著花青去裝衣服,她到床邊蹲下,假裝找鞋子,然後從腳踏下麵拿出了二十兩銀子和那包迷藥,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