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自是沒那麼緊急。
夜裡還能停下來休息,就在野外紮營。
晏辭卿坐在火旁,身邊是花青。
“什麼時候能好?”
“姑娘,快了。”花青能感覺到這些時日姑娘對她態度很冷淡,現在是有肉吃,才靠近她。
夜裡他們去獵物,天氣炎熱,出來活動的動物也多,很輕鬆就獵了一堆回來,花青要給她展示自己烤肉的技術。
晏辭卿盯著火上的野雞,滋滋冒油,沒忍住咽了咽口水。
另一邊的司馬玄冥不滿意她看肉的眼神比看自己還炙熱,把烤好的兔子肉遞過去,“餓了先吃。”
晏辭卿嫌棄看一眼,賣相就沒花青的好,“這是什麼?”
“兔子。”
她還沒吃過兔肉呢,撕下來一小塊,“還行吧!花青,你的好了嗎?”
“好了,姑娘,小心燙。”花青遞過去。
晏辭卿拿過來聞聞,“真香。”
司馬玄冥心中鬱悶拿過兔肉自己吃了。
她吃完一隻雞撐了,在旁邊來回走動消失。
花青給罐子裡添了水,開始燒熱水。
白天熱,晚上稍微好一點,晏辭卿聞聞身上,出汗了有味道,
花青燒了水拎進帳內給她用。
這幾天忙著打仗沒有睡過好覺,今天沐浴完,早早躺床上休息。
洗澡的時候發現月事來了,她腰開始疼,躺床上不樂意動。
司馬玄冥從後麵靠上來的時候身上帶著涼意,晏辭卿感覺很舒服,主動往他身上靠,這樣的動作讓司馬玄冥心裡升起滿足,他就喜歡女人這樣靠近他。
低頭咬上她的紅唇,這段時間忙著打仗,兩人都沒同房。
花青說她洗好睡下了,司馬玄冥立馬去簡單衝涼水進帳。
“唔…”晏辭卿拍打他,卻被男人按住了手。
好不容易得了空隙,“不行,我來月事了。”
男人的手已經摸到她裡褲裡麵墊有東西,臉色鐵黑。
看到女人眼底閃過的一絲狡黠,一把將人拉起來,“沒關係,正好咱們也很久沒嘗試過彆的。”
“不行,我累,腰疼,不想動。”
“沒關係。”司馬玄冥聲音很輕,手摸上她的後脖頸,稍微用力按下來。
……
他們回去隻能騎馬,晏辭卿本來就因為月事腰痛,加上騎馬她更難受了,借著此事連著幾天都沒給司馬玄冥一個好臉色。
司馬玄冥有時候還能當個人體諒她,給她揉腰,有時候發病了也不當人。
趕了幾天的路回到平縣,司馬澈的屍體被縣令放在冰窖。
“侯爺,咱不會後麵路上都要帶著一具屍體趕路吧?”
晏辭卿對屍體不感興趣,主要是對冰窖感興趣,要知道古代修冰窖是一項大工程。
而且熱,來冰窖涼快涼快。
這裡的冰窖和電視上演的冰天雪地完全不一樣,其實就是在一處陰涼地建了石洞,稍微往下挖了點,裡麵放的了許多冰塊,屍體旁尤其多。
晏辭卿剛進來的時候確實很涼快!
“爺還沒那麼心善,大老遠耗費人力財力帶一具沒有用的屍體。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