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玄冥擋住他的視線,慕容野高傲扭頭,離開。
“回去!”男人嗓音低沉,轉身掀開簾子。
回去後,那人讓司馬玄冥坐好,給他看病。
“皮外傷是小事,你這體內氣息不穩,吃什麼了?”
旁邊月竹先急了,“來的路上不都跟你說了,就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引起來的,還問,你行不行?”
月魄拉了月竹一把,示意他少說話,再把老頭惹急了。
“任先生,爺的病怎麼樣?能控製嗎?”
“我這些年走南闖北找了許多藥也未找到適合的藥引,這一次突然病發如此嚴重,恐怕是用了什麼不該用的東西,還需要我再仔細觀察,暫時先弄點藥控製住。”
任先生拿出藥丸給司馬玄冥服下,又重新寫一張方子。
花青這時才進來。
晏辭卿小聲問“你去哪了?”
“解決了路上撞到咱們的士兵。”
花青擔心他們成為證人,直接去找到人解決掉以絕後患。
還有他們營帳門口看守的兩人,辦事不利,居然讓楊雲亭溜了進來,她順手給解決了。
任先生寫完一份藥方,“去抓藥。”
月竹自覺拿起,快速出去,他輕功最好,跑腿的活都是他。
任先生上下打量了晏辭卿一遍。
“你看什麼呢?”司馬玄冥不樂意彆人的眼神一直盯著晏辭卿看。
“這是你女人?眼光不錯!”任先生誇讚道。
“你可以離開了。”
“我大老遠趕來,一口水都沒喝在這給你看病,飯也不管?”任先生不滿,早知道不給他藥吃了。
那些藥可都是他的心血,簡直浪費,沒良心的狼崽子。
“月白會給你安排!”
“侯爺,皇上派的禦醫來了。”
“讓人進來。”
“下官見過侯爺,皇上關心侯爺的身體,特命下官來為侯爺診斷。”
司馬玄冥和任先生對視一眼,伸出手給禦醫看。
“侯爺的傷,休養幾日就好,待下官給你開副方子。”
“有勞了,月白,給賞。”
“多謝侯爺!”
還好剛剛任先生給的藥,已經將他體內的毒素壓製住,沒讓禦醫查出來。
等人都離開之後,司馬玄冥看著晏辭卿。
女人暗道不妙,“花青,我好餓啊,侯爺肯定也餓了,咱們去廚房找點吃的吧!”
“站住!”
“侯爺,你不餓的話,我們就不拿你的膳食了。”
“坐下!”男人臉色鐵青。
晏辭卿老老實實坐凳子上。
“你把楊雲亭捆了扔那裡的?”
“爺,是屬下做的,與姑娘無關。”花青及時出來定罪。
“是我倆一起,誰讓他先溜進營帳,對我出言不遜,隻是教訓了一遍而已。”
“以後再做此事,記得做乾淨點。他對你做什麼了?”
“說你太摳了,讓我跟了他吃香的喝辣的。”
“哢嚓。”司馬玄冥手裡的杯子碎了。
“你怎麼回答的?”
晏辭卿看著已經碎了的杯子,怎麼感覺他捏的是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