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會亂說,我發誓,我要是亂說,斷子絕孫,讓我這輩子再也享受不了美色的折磨,這懲罰已經夠狠了,是在要我的命。”
司馬玄冥抬手製止了既白。
“既然如此,來人,帶上他,讓他去找晏辭卿,找不到就一直找。”
“是!”
既白安排了幾個人盯著楊雲亭。
“侯爺,咱們現在去哪?”
“接著找!”
他們和楊雲亭分開走,繼續往西邊走。
好在不算沒有收獲,既白拿到了晏辭卿典賣的首飾,司馬玄冥用力,往前搜。
幾人又找了兩日,線索就跟徹底斷了一樣,京城王之安傳來消息,說他那邊什麼線索都沒有,接下來他比較忙,讓他自己找人,隻字不提謝姝幫晏辭卿逃跑的事情。
不過,王之安和裴謹初卻是很忙。
司馬玄冥走了,軍隊本是給謝溫接手,可那家夥女人也跑了,全趕到一塊。
謝溫直接撂下一堆爛攤子,跑去追人了。
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了他和裴謹初身上。
謝姝憂心忡忡,如果晏姑娘和雲姑娘都過的不開心,那就離開,她希望她們兩人能走遠一點,不要被他們追上。
另一邊,楊雲夕知道自家哥哥不見了,才明白事情的原委。
雖說不滿哥哥也被那女人給迷惑了。
但是這件事上還是要說一句乾的不錯,把那女人從司馬玄冥身邊弄走了,從另一種角度看也是件好事。
司馬玄冥什麼線索也沒有,氣急敗壞,一腳踹翻客棧的桌椅,“楊雲亭那裡有線索沒?”
“回侯爺,沒有。”
“審他,他跟那女人一起出來,怎會不知她要去哪?”
“是。”
楊雲亭快冤死了,他說往西邊,西邊這麼大,誰知道她藏哪了,那女人狡猾著呢!
司馬玄冥拿起馬鞭下樓,既白跟上“爺,去哪?”
“接著找。”
既白看了看天色,月亮在空中高掛。
“侯爺,依屬下看,咱們馬上就到邊界了,你的身份本就不易在這裡過多停留,會有危險。屬下帶人繼續追查,一旦有消息,立馬通知您。”
司馬玄冥想月魄他們估計已經到了。
“也好,任何蛛絲馬跡都不準遺漏。”
“屬下明白。”
司馬玄冥帶著人連夜趕往臨州。
月魄他們已經到了一天,月白在京城追查無果後也趕往了臨州。
楊家一直在找楊雲亭的下落,因為司馬玄冥派人阻斷了消息,所以他們沒查出來。
既然找不到晏辭卿的下落,暫時把楊雲亭放了。
楊家的人好不容易找到楊雲亭,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死活就是不說。
暗地裡卻派人接著在西邊找晏辭卿的下落,楊雲軒知道此事。
趕到他院子裡的時候,楊雲亭正抱著女人,楊雲軒把臉彆過去,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你派人找一個女人做什麼?”
楊雲亭一口將葡萄籽吐到地上跪著的女人手中盤子裡,“她騙了我,我一定要找到她,然後狠狠的收拾她,以解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