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讓人打造了一條玄鐵做的鏈子。
司馬玄冥將她壓在床上,一直親到兩人嘴唇微麻,才鬆開,依舊貼著她的唇輕輕道“不準討厭我,說你喜歡我。”
“我不說,你不是說我說的話都是騙人的話,我也不想說違心的話。”
“現在讓你說。”就是騙人的他也要聽。
晏辭卿一聲不吭,臉轉向一旁,司馬玄冥將臉轉過來,開始咬她,撕扯她的衣服,脫掉褲子,扣住她不老實的雙手按在頭頂。
她雙腿亂撲騰,帶動著鏈子響的厲害。
花青在外麵聽著裡麵激烈的動靜,為姑娘擔心。
“你瘋了?”裡麵女人怒吼。
“對,瘋了,王之安他們說的對,本侯是被你氣瘋的。”司馬玄冥一點也不憐惜她。
甚至想要在床上,弄死她。
“你喜歡我嗎?”司馬玄冥依舊在追問這個問題。
“哼,問這話之前,侯爺先問問自己喜歡我嗎?”
喜歡她嗎?
司馬玄冥第一次正視這個問題,他隻知道自己想要她,她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肖想,想讓她陪在身邊,哪怕她是說假話在哄騙他,他都知道是假的,可是他很開心。
這是喜歡嗎?他不知道,如果這是,那他希望晏辭卿也是喜歡他的,可是她惡心,討厭自己。
不行,司馬玄冥手下動作用力,她不能這樣,為什麼要討厭他,跟司馬家的人一樣。
晏辭卿被弄得很不舒服,咬緊嘴唇不讓聲音溢出來。
這裡不比司馬府,花青提著熱水進來,眼神根本不敢往床榻那邊看,老老實實倒完水,關上門出去。
司馬玄冥抱著她踏進桶內沐浴,摸著她腳踝上的鏈子,“真好看。”
“變態!”晏辭卿沒什麼力氣,軟綿綿的罵道,踹了他一腳。
司馬玄冥又握了上去,在她嘴角輕輕親了一口。
抱著人出去,收拾完,兩人才吃飯。
晏辭卿叫住花青,“花青,去準備避子湯。”
花青看向旁邊的男人,神色如常,“是。”
用完膳,司馬玄冥離開了,晏辭卿依舊盯著鏈子發呆。
“花青,給我弄塊石頭來,我要大的,最好去搬個石凳進來。”
花青不明白她要這個做什麼,還真讓侍衛搬了石凳進來。
“都出去,把門關上,我要午睡,不準來打擾我。”
“是。”
人走後,晏辭卿又將石凳推到了梳妝台那裡,然後拿起腳上的鏈子開始在石凳上磨。
古有鐵杵磨成針的故事,她也行,隻要有恒心,絕對能成。
屋頂,花青揭開瓦片,看到女人在做的事情,悄悄合上瓦片。
晏辭卿吭哧吭哧磨了一下午,胳膊都要酸死了,感覺這鐵鏈怎麼一點變化也沒有。
司馬玄冥這兩日都在看林睿訓練的水軍,林睿倒是個奇才,司馬玄冥很滿意他訓練的水軍。
隻是南越那邊派了其他人去打,他們暫時不急。
而且如果想要去攻打南越,需要路過南吳,按照司馬玄冥的想法,最好順路把南吳也給收拾了。
王之安卻來信說,軍隊如今還沒有作戰經驗,不可貿然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