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辭卿當然知道他危險,但是也知道楊雲亭那小子更好騙,就是因為這才利用他。
“至於謝姝,要不是看在王之安的麵子上,本侯是不會放過她的。”
聽到謝姝沒事就好了。
男人抓著鐵鏈的手忽的用力,“卿卿,想要爺把你的鏈子解開,就說點好聽的。”
既然自己想辦法弄不來,唯一的鑰匙又在他這裡,晏辭卿夜裡趁他睡著的時候偷偷找過,也摸過他換下來的衣服,都沒有鑰匙。
“侯爺,你可真好,一點都不讓人討厭。”
女人說的有點咬牙切齒,司馬玄冥不滿意,“重新說。”
“我最喜歡你了。”
黑暗中,司馬玄冥摟著女人,嘴角止不住上揚,又提要求,“吻我。”
晏辭卿抱著他的腦袋,找到位置使勁親,“給我解開。”
司馬玄冥翻身壓上來,“等明日。”
他想讓女人恢複以前的樣子,哪怕是假裝的也好,他不想看著她每日死氣沉沉的樣子,尤其是在床上。
晏辭卿滿心歡喜等著他明日給自己解鏈子。
第二日掀開床被,看到腳上依舊完好無損的鏈子,下床,“花青。”
“姑娘醒了,膳食馬上送來。”
“你們侯爺呢?”
“回姑娘,侯爺有事,去忙了。”
他才是個大騙子,騙色,說好給她解開的。
晏辭卿盼星星盼月月,一直到很晚司馬玄冥才回來。
女人從床上爬起來,跟著他,“司馬玄冥,我看你才是騙子,不是說好了今日給我解開,你這是什麼意思?”
“急什麼?”司馬玄冥脫了衣服去沐浴。
寢衣也不好好穿,頭發還在滴水,晏辭卿緊緊盯著他手上的那把鑰匙。
司馬玄冥卻把手帕都給她,“給爺頭發擦乾。”
“你先給我解開。”
“擦乾淨就給你解開。”
晏辭卿拿著帕子,跪在床邊使勁擦頭發,擦了許久才半乾。
司馬玄冥拿起帕子丟向一邊,握著她的腳打開了鏈子。
晏辭卿活動兩下,就被司馬玄冥壓在身下,抬起她的腿,“這樣好像是方便了點。”
兩人做好一切,沐浴乾淨,司馬玄冥又拿起床鏈子扣在她腳上。
晏辭卿本來很困,倒頭就想睡覺,感受到腳上的東西,“唰”的睜開眼,歪頭看去。
“司馬玄冥,你什麼意思?”
“剛已經給你解開過了。”
剛他是解開了,乾完那事就給她再鎖上?
“我說的是以後都不準給我戴這玩意,取下來。”
“乖乖帶著,取下來,你會跑,爺的人沒抓到慕容野,萬一他再來找你,你又跟著他私奔,讓爺怎麼找你?”
“我沒跟他跑。”
“我都親眼看見了。”
晏辭卿已經不想再解釋了,愛怎麼想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