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魄被月白推了一把,站出來,“侯爺,你身上有傷,還是屬下來吧!”
司馬玄冥眼神陰嗖嗖的看了一眼他伸出來的手,抱著晏辭卿繞過他們回去。
月魄立馬把手收回去,剛侯爺想剁了他的手,打了自己一巴掌,剛剛怎麼會說出那種話,那可是爺的女人,平常旁人多看一眼都不樂意,他還敢要抱,真是嫌自己命長了。
指向月白,都怪他。
司馬玄冥把人抱回去,也沒功夫嫌棄她臟,抱著她的身體都在發燙,“來人,人都死哪了?”
花青被罰,月竹被林睿看著,隻有月白和月魄在跟前伺候,倆人慌忙滾進來。
“屬下在。”
“把姓任的叫過來。”
任先生被拎進來的時候,手上還拿著筷子,“又有什麼事?你那傷按時吃藥換藥,彆做大動作,好好養著就沒事,彆瞎折騰。”
“過來,給她看。”
床幔放了下來,任先生隻看到了雪白的手臂,擦了擦手上去把脈。
“慌什麼,感染了風寒,加上之前也病過,沒除根,現在更嚴重了點,吃點藥就行。”
任先生在書桌那裡,很快寫了一張方子。
人都走了,司馬玄冥讓人弄來熱水,給她清洗,丫鬟進來重新換了被褥。
洗乾淨後,將人塞進被子裡。
摸了摸她的臉,還是很燙,紅撲撲的,打開門,“藥呢?還沒好?”
“好了。”月白心裡苦不堪言,花青不在,現在就連伺候姑娘的活都快落到他們身上了。
看來姑娘在爺心裡的分量真是不低,又是跑又是捅爺刀子,也就在柴房關了一天一夜,生病了,爺還要上趕著伺候人家。
司馬玄冥也不想啊,可是換成彆人伺候他更不願意。
本想著自己傷勢嚴重,讓她來伺候自己,現在倒反過來了。
輕輕拍她的臉,“卿卿,起來把藥喝了再睡,卿卿。”
“不要。”
“聽話。”司馬玄冥把她弄醒,晏辭卿迷迷糊糊看到個人影,好像司馬玄冥啊!
“乖,喝藥!”司馬玄冥拿著碗放在她嘴邊。
想騙她喝毒藥,“我不喝!”一掌打開,還好司馬玄冥躲的快,才沒讓她打翻。
倒頭又想睡,司馬玄冥臉都黑了,“不喝怎麼好?”
捏住她的下巴灌下去,晏辭卿差點嗆到,這人在夢裡也是一樣的討厭。
灌完後,她的寢衣和被褥也沾染了不少。
司馬玄冥隻能把她扒光了又重新換了身衣服。
喝了一碗粥,然後把他的藥也喝了,回來看到女人燥熱,被子被踢到床下。
脫衣服上床,將人緊緊摟在懷裡睡覺。
翌日,陽光照射在大地上,慢慢移動,移動到窗戶下,然後升到屋頂。
晏辭卿一晚上都是一個動作,身體僵硬,想要換個姿勢,卻發現自己動不了,睜眼看到眼前的男人嚇了一跳。
猛的坐了起來,腦袋一震眩暈,她不是在柴房呢,怎麼跑這裡了?
司馬玄冥緊跟著起來,“醒了,頭疼?”
晏辭卿推開他,“我怎麼在這?”
“呃,咳咳,好疼!”司馬玄冥捂著胸口倒在她肩膀上。
“你彆裝。”
“胸口疼,好像是傷口撕裂了,本來就被你壓了一個晚上,現在肯定出血了。”
“我問你,我怎麼在這?”晏辭卿不接他的話。
“你昨夜感染了風寒,爺怕你凍死,把你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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