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玄冥這次出門沒騎馬,也沒坐馬車。
倆人並肩而行,在大街上緩慢逛著,月竹跟在後麵。
反正他都說了可以隨便買,晏辭卿看見什麼買什麼,隻要喜歡就買。
也不用拿,全部送到了府上。
中午也是在外麵吃飯,晏辭卿要嘗這裡的特色菜,司馬玄冥來這裡後也沒出來吃飯,林睿也不會搞應酬那一套,不知這裡哪個酒樓做飯好吃。
在路邊隨便進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酒店。
晏辭卿走在前麵,提著裙子上樓。
樓上沈銘看到這個身影覺得格外眼熟,拉過身旁的小廝,“你說這個是不是那天撞我的女人,看她的眉眼,是不是特彆像。”
小廝跟自家主子爺這麼久了,還能不知道他的想法?肯定是看人家姑娘長得好看,想上前搭訕。
“爺,我看著也像那位姑娘。”
沈銘沒看到後麵緊跟著上樓的司馬玄冥,合上扇子,“就是她,走,這女人敢偷爺的錢,咱們去會一會。”
晏辭卿剛上去就被堵在樓梯口,放下裙子,看到眼前的人,暗道不好。
“這位姑娘,還記得我嗎?”
“不好意思,不認識,請不擋路。”
“不認識,你偷了我的錢袋子,你說不認識?”
司馬玄冥拉開晏辭卿,“你什麼人?”
沈銘看著眼前比自己還高半個頭的男人,“你又是什麼人,我跟你說,小心被她把錢摸走了。”
“我是她男人。”
“男男人?你嫁人了?”沈銘很是詫異。
“月竹,給點錢。”晏辭卿不想在這裡把事情鬨大,朝月竹要了十兩銀子,扔給沈銘,“那晚實屬抱歉,還給你。”
“你這不是錢的事。”
“你還想怎麼樣?”
“我”
"錢還了就行,我家公子無事了。”小廝拉住自家公子。
司馬玄冥摟上晏辭卿的肩膀,眼神冷冷瞪了沈銘一眼,去了包間。
“你拉我乾什麼?鬆開,沒大沒小的。”沈銘整理自己的衣服。
居然嫁人了,害他這兩天日思夜想的。
“爺,剛剛那位好像就是京城來的貴人,就是咱們太守大人也要敬上幾分,咱們惹不起。”
“切,有多大惹不起,不管是誰,就沒有用錢解決不了的事情,當然,除了咱們的太守。”
說到後麵一句壓低了聲音,這個林睿根本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突然就安在了太守的位置上。
平常送禮求辦事,都不收,就算收了,也不給辦事,連他老爹請的應酬也不參與,一心隻知道訓兵,他看就是一個武癡。
踏進了另一間房,早有他的狐朋狗友在等著了,“你怎麼才來,讓大家等著這麼久。”
“就是,次次都是你遲到。”
“有點事耽擱了,我跟你們說,剛剛又見到了跟你們說過的那個美人,這次看到全貌了,是真的美,不吹牛,整個紫陽郡找不出來第二個比她好看的。”
“真的?”
他話說完,周圍的人都圍了上來。
“當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