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在京的名儒,明日在國子監開辯論大會。讓他們與那些反對新政的文人當麵對質。真理越辯越明,是非曲直,自有公論!"
範仲淹的提議很快得到了宋仁宗的批準。第二天,國子監內人頭攢動。
台上,支持新政的一方是著名學者歐陽修、司馬光等人。反對新政的一方則是馬家請來的幾位飽學之士,為首的是當朝大儒魏道明。
"新政推廣學校,表麵上是為了教育,實則是要控製民間思想!"魏道明洪聲道,"他們要改革科舉,取消詞章考試,這分明是要斷絕我等文人的生路!"
台下頓時一片嘩然。不少學生開始高聲附和。
歐陽修站了出來"魏先生此言差矣。新政推廣教育,是要讓更多寒門子弟有機會讀書。至於改革科舉,是因為現在的考試太重詞藻,輕實務。朝廷需要的是真才實學,而不是花言巧語!"
"放肆!"魏道明拍案而起,"詞章之學,乃是聖人之道。你們這是要否定千年學統!"
就在爭論最激烈時,司馬光突然拿出一疊文書"諸位請看,這是魏先生近年來收受馬家賄賂的證據。原來魏先生反對新政,不是為了文道,而是為了銀子啊!"
此言一出,滿堂嘩然。魏道明臉色大變"這、這是汙蔑!"
"汙蔑?"歐陽修冷笑,"那請魏先生解釋,為何你的幾篇反對新政的文章,與馬家送來銀子的時間剛好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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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學生們議論紛紛,看向魏道明的眼神開始變得異樣。
魏道明額頭滲出冷汗,正要辯解,一個洪亮的聲音突然從後堂傳來
"我倒要問問,這些年來,馬家究竟收買了多少文人?"
眾人回頭,隻見範仲淹緩步走來。他手中也拿著一疊文書。
"諸位可知道,馬家為何如此反對教育改革?"範仲淹環視眾人,"因為他們害怕寒門子弟讀書明理後,會看清他們壓榨百姓的真麵目!"
他展開文書"這是馬家近年來在各地強征苛稅的記錄。他們把應該自己繳納的稅款轉嫁給佃戶,逼得多少百姓妻離子散!而這些文人,拿著馬家的銀子,卻在為他們粉飾太平!"
"胡說!"魏道明急了,"我等文人,豈會做這等齷齪之事!"
"是嗎?"範仲淹冷笑,取出一封信件,"這是你寫給馬家的密信,文體筆跡,可是做不了假。信中說,隻要馬家給足銀子,你就替他們"疏通"朝中官員。魏先生,你還要狡辯嗎?"
魏道明麵如土色,癱坐在地。台下的學生們頓時嘩然,有人開始高呼"趕走偽儒!支持新政!"
歐陽修趁機上前"諸位學子,新政推廣教育,是為了培養真才實學,讓天下英才都有機會施展抱負。我們這些讀書人,難道不應該支持這樣的善政嗎?"
台下掌聲雷動,原本反對的學生們紛紛改變態度。
就在辯論即將結束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喧嘩。隻見一群衣衫襤褸的農民衝進了國子監。
"冤枉啊!"為首的老農跪地痛哭,"馬家逼的我們交不起稅,搶走了我們的田地。如今我們流落街頭,孩子們連飯都吃不上"
範仲淹立即上前扶起老農"老丈請起。你們的冤情,朝廷已經知道了。"
這時,趙明遠也從人群中走出"諸位可還記得,前些日子馬家在城中散布謠言,說是新政害得百姓流離失所。現在真相大白,到底是誰在害百姓?"
台上的魏道明已經無地自容。更讓他驚恐的是,剛才那些支持他的文人,此時都悄悄退到了一邊。
歐陽修看向台下的學生們"諸位都是讀書人,聖人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我們讀書,不是為了謀一己之私,而是要為天下蒼生謀福祉。新政推廣教育,正是要讓更多寒門子弟有機會讀書,讓更多平常百姓的孩子能夠改變命運!"
司馬光接著說道"所以,我們這些讀書人,更應該支持新政。隻有讓更多人讀書明理,才能真正實現聖人之道!"
學生們群情激奮,紛紛高呼支持新政。一場文人之亂,就此平息。
範仲淹看著這一幕,欣慰地點點頭。但他知道,這隻是新政道路上的一個小勝。更大的挑戰,還在前方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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