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什麼?”薄野瞬間把林清染往自己懷裡一拉,牢牢的摟住了林清染的腰,一臉警惕的看著傅修珩。
傅修珩見狀,臉色更黑。
“林清染,你真是好樣的,放著好好的家不回,在外邊包養小白臉?”
“拜托,這位先生你說話不要這麼難聽好吧?”
薄野直接從自己西裝褲的口袋裡掏出兩個小紅本本,打開來亮在傅修珩的麵前。
“我們是持證上崗。”
麵前的結婚證上,兩個人緊緊的依偎在一起,都是笑的見牙不見眼。
上麵明晃晃的寫著,薑九歌,薄野,落款日期是……
三年前?
傅修珩的心再一次受到了震撼。
而薄野極為淡定的把證件收了起來。
“我的建議是,傅先生不如去看一看精神科吧?我看你思念亡妻,好像腦子已經不太好了。”
說完,薄野就挽著林清染的手,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傅修珩愣在了原地,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薑元柏不知何時也出現在二樓的樓梯口,語氣嚴肅的說道。
“我家九歌日程排的很緊,如果傅先生誠心想請九歌給你的孩子做老師的話,還是抓緊時間吧。”
被接二連三打擊的傅修珩腦子已經有些不轉了,隻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而此時林清染和薄野已經坐在了自己的車裡,林清染翻著手中的小紅本,一臉的疑惑。
當時林清染偶遇傅修珩之後,為了保險,的確是和薄野相處了幾天之後,雙方都沒有意見,就去領了證。
但那也不過就是兩天前的事,而結婚證上的日期卻明晃晃的寫著三年前。
“你這日期是怎麼改的?”
“有個哥們是專門做假證的。”薄野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林清染看向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做的還挺真,看來在江湖上混,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不過你就沒有想過,這個東西是可以被傅修珩查出來的嗎?”
“不會的。”薄野下意識的說道。
“為什麼?”林清染皺眉。
薄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幫忙解釋。
“我的意思是說,他不會這麼閒。而且你可以找理由啊,就說我們是在國外做的結婚登記,最近才回國內補錄的,所以查不到也很正常。”
“哦,但願他能被這個理由糊弄過去。”林清染淡淡的說道。
薄野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梁,轉頭看到傅修珩出了門,趕緊一腳踩下油門。
“快走快走,他出來了!”
林清染歪過頭,看到了後視鏡裡的傅修珩被撲了一臉的車尾氣,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看林清染沒有在糾結結婚證的事,薄野總算是鬆了口氣。
一路上薄野一直在前麵飛奔,傅修珩在後麵追都追不上。
而且這一路薄野也沒閒著,給林清染發送了自己擬定好的合同,順便向林清染解釋了一下,怎麼在最大的範圍內占傅修珩的便宜。
等到傅修珩終於趕到醫院的時候,林清染已經坐下來和陸安談了一輪了。